拿著一個類似車鑰匙的奇怪東西,用著略帶一絲驕傲的語氣,說道:“——可是本科學家的使命與職責,呵呵。”
報警電話無法打通和三眼星人脫不了關係!
老慢拍了拍三眼星人的肩膀,點了點頭。
剛剛早在永息樓的時候,當他從司默口中得知了山口香子的存在,尤其是看到小文(文憶)以及阿施被帶出永息樓,他便多少預感到了會有某些有趣,精彩的事情發生。
正如他之前所預感的一樣,此時這一場精彩人狗大戰發生了,而這場人狗大戰的幕後黑手,以他對於司默為人瞭解,一定正是正攬著山口香子,安靜看著好戲的司默本人。
為了一個女人,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汪!”
小文(文憶)張口,露出來兩排白森森滴答流著口水的牙齒,朝著正被它壓在地上的阿施,那張英俊瀟灑的帥臉咬去。
阿施瞪大眼睛,一肚子的怒話還沒吼出口,一張大嘴已經朝他那英俊瀟灑的臉咬了過來,“這裡不能碰……”
兩排牙齒與阿施左臉發生了親密接觸。
倏然間,被小文(文憶)咬中人生中,最最最最在意的帥臉,阿施徹底憤怒了,只見他一個鯉魚打挺,抱著小文(文憶)站了起來。
一剎那,小文(文憶)牙齒鬆開阿施的左臉,朝著他的左肩咬去。
隨即,兩排牙齒與阿施的左肩發生了親密接觸,更是留下一灘口水。
阿施如同見到了妻子渾身**,和一個滿臉鬍渣不明身份的陌生中年人,躺在柔軟床鋪上的丈夫,右手在怒吼中抓住小文(文憶)的禿毛尾巴。
右手一發力,小文(文憶)瞬間被抓住禿毛尾巴倒提了起來。
“哎喲我嘀媽咧,摔死諾克薩斯大人了!”
白兔子的兔爪鬆開,從小文(文憶)頭上帥了起來,它那有著毛茸茸圓球尾巴的屁股落地,發出尖細的痛叫聲。
“汪,汪汪!”
身處與劣勢中的小文(文憶)毫不示弱,小腹猛地一發力,像蕩高的鞦韆一般,整個人後甩著朝阿施的胯下咬去。
豁然,眼看阿施的小兄弟就要遭到襲擊!
阿施本人卻神情鎮定,對於即將遭到狗咬的小施施完全沒有采取任何保護性措施,反而左手做出刀狀,狠狠朝著小文(文憶)的後頸砸去。
手刀前一步砸在小文(文憶)後頸,霎時小文(文憶)嗚鳴了一聲,那朝著兇猛進攻的大嘴也隨之停止衝勢。
最終結果還是阿施技高一籌,以一記霸氣外漏的手刀結束戰鬥。
阿施冷哼了一聲,此刻作為最後的勝利者他“遍體鱗傷”,左臉上有著一個齒痕,衣服變成破布一般,完全沒有他最初登場時候的帥氣、拉風、耀眼、瀟灑、英俊的模樣。
大戰結束,白兔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它摸著自己毛茸茸,軟軟嫩嫩的屁股,用兔爪指著阿施,開口大聲呵斥。
“吸~”
司默深深用力吸氣平復心情,他那不經意掃向白兔子的“冰冷”目光,頓時讓它把滿肚子的漫罵,不甘心地吞回了肚子裡頭。
阿施目光向大廳四周掃去,凡是此刻被他目光不幸掃中的遊客,眼中紛紛瀰漫起了驚懼的色彩,顯然在他們眼中阿施不再是那個帥起拉風,偏偏優雅的美男了!
而是一個戰勝了疑似重度精病患者的男人,被神經病病毒“傳染”的男人!
也不能去保證,若是被此刻渾身上下都是小文(文憶)咬痕的阿施摸到,會不會有感染上神經病病毒的風險!
作為正常人,尤其在場不少是十歲以下天真可愛的孩子,都不願意變成一個失去人類語言,只會汪叫發狂的變態。
看到四周那些害怕的眼神,以及孩子充滿了恐懼的表情,在華夏龍京大學羅禾圖書館有過類似經歷的阿施,無奈地嘆了一口大氣。
沒有最初時候的激動,也沒有最初時候的憤怒,有的只是理性和冷靜。
阿施理了理破了幾道口子的領子,雙手插進口袋,嘴角揚著淺淺的笑容,將手裡小文(文憶)仿若丟棄垃圾一般,隨意朝著地上一扔。
豁然,小文(文憶)腦袋著地,將還沒從原地離開,正在考慮如何重建自己威信的白兔子,完全壓在它對於白兔子碩大的身軀下。
白兔子怪叫聲響起。
阿施卻不理會,在白兔子尖銳的罵聲中,朝著宮口旅社前臺走去。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