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卻只是不屑的哼了一聲就回車上了,因為我知道以他們的實力,想弄死我實在是太容易了,所以我現在要做的事兒,並不是如何防範他們,而是如何讓自己擁有讓他們不敢弄我的實力!
車再次的上了路,周冬水就跟我聊了些無所謂的東西,不過我卻看得出來他也在想法設法的巴結我,就跟他的主子一樣,雖然他剛才也在監視我,王震鈴在送我的時候也在旁敲側擊我,但是我知道這就是進了這個家族的代價,這個家族就是這麼運轉的。
車終於在一座山下停了下來,我一下車就感到了一陣的微涼從山裡吹過來,而周冬水就又從車上拎下一個大包遞給了我,告訴我裡面有吃的用的和穿的,應該夠我在山上的這段日子了。
我點了點頭,但是卻發現他們幾個沒有一點想往山裡走的意思,就問他讓我自己進山麼,他就笑了說不是,說一會兒山裡會有人來接我。
果然,我們等了一會兒,山裡就走出了一個擔著柴的身上黝黑的漢子,對,你沒看錯,身上還擔著柴,周冬水走過去是跟他對了個暗號還是怎麼我不懂,反正周冬水衝點了點頭,我就跟著這個黝黑的擔著柴的漢子進山了。
頭上全是那參天的大樹,而腳下則是微溼的土路,我路上跟這漢子搭了好幾次話,但是他都不理我,就是一直往前走,就給我跟的心裡有些發毛,心裡不禁尋思,這不會是王震鈴給我下的套吧,弄個假上山,給我騙進來。
然後讓這漢子在山裡人不知鬼不覺的結果了我?只是就在這個時候,漢子終於在一個小木屋前停了下來,然後對我說了句到了,我就一愣,可是接著讓我更意外的是,一個人就從那小木屋裡走了出來,王言承!
當我看到是他從那小木屋走了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手裡的大揹包也隨之掉在了地上。
不過我隨即就看著他笑了出來,然後哼了聲說:“不會費了這麼大勁兒,繞了這麼大的圈子,就是為了讓咱們見個面吧?我媽呢?”
王言承卻只是搖了搖頭,看著我的眼睛裡也頭一次出現了愧疚的神色,只是他這種示弱的表現,卻還是絲毫不能取得我一絲的好感。
不過我卻還是避開了他的視線,避開了他那雙頭一次,流露出父親神色的眼睛,我深吸了口氣,然後問他:“你媽媽現在生活的很好,在一個很輕鬆的環境待著,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會告訴她,只不過在你做完該做的事情之前,她應該不想見你,對了,她讓我提醒你一句,你已經讓她深深的失望過一次了,可是,她並沒有責罵你,這一次,她不想在失望了。”
聽到這兒,我心裡一緊,底氣突然間就沒了,我強行仰起頭問:“你知道不知道我能來到這裡,九死一生,比賽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在?就那麼不在乎我的死活嗎?”
“我一直在這裡,現在,你不是也安全的站在這裡嗎?”王言承無所謂的態度讓我很是難受。
我立刻就抬起了頭,皺著眉看著他,然後搖著頭哼了聲說:“你是不想看到我在那選拔中慘敗被人弄死,還是你早就料到,我會九死一生的突圍而出,成為這最後上山的人,然後你就早早的在這裡等我?”
他再次的搖了搖頭,長嘆了口氣說:“我也不想這麼做,我也是再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幫你了,所以我只能這麼做。”
我聽到他的話,卻只是不相信的哼了一聲說:“你現在的態度,可跟你在賭場跟我說話的時候,態度很不一樣呢!”
他點了點頭,眼裡也充滿了真誠的歉意對我說道:“對不起,其實我在賭場後來對你說過的那些話也都是假的,我這次叫你過來,根本就不是想讓你繼承什麼家業,我當時那麼說,不過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做給他們看的,因為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讓你過來的真實目的。”
我不解的看著他,眉毛也開始皺了起來,而他就頓了頓,眼睛望著山下,心事重重的對我接著說道:“其實我叫你過來的真正目的,是我需要一個幫手,一個能被我安插在這個家裡,又能被我真正相信的人,然後幫我一起調查一件事兒。”
我的眉頭越皺越緊,然後我便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問他:“調查什麼事兒?”
他深吸了一口氣,兩隻手也越攥越緊,然後便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我父親的死,也就是你爺爺,真正的死因。”
我瞬間就愣住了,然後就睜大了眼睛問他:“你是懷疑,老頭……”
我想了想還是改了稱呼說:“你父親是被這個家裡的人給害死的?”
王言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