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峰看著張雲陽做完這一切,朝著張雲陽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隨後拿著這些東西趕回酒店,王處長此刻還在酒桌上酣睡著。
翌日清晨,張雲陽早早的就起了身,站在欄杆上,看著遠處剛剛升起不久的朝陽,心裡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落寞。
希望此番王處長能夠平安無事吧?只是那絕密檔案上的位置,張雲陽還不曾知曉,但在王處長出發過後,張雲陽就要做萬全的準備。
他已經下定決心,如果王處長身遭不測,那麼張雲陽定然會為他報仇,哪怕是王處長已身臨險境,張雲陽也要將其從必死的絕境之中強行拉出來才算罷休!
當王處長的電話打來時,張雲陽沒有說話,同樣的,王處長也不曾說話,過了好半晌,張雲陽才淡淡的開口:“保重。”
從此之後,王處長的電話就已經關機,張雲陽也知道,王處長此去已經心存死志。
許峰沒有跟著王處長去,但卻把張雲陽給王處長的東西送到了他的手中,王處長此時撫摸著那一瓶瓶的丹藥,苦笑了一聲,既然自己已經不想著活著回來,又何必去浪費東西?
剛想要將這些丹藥一股腦兒的丟了,腦海裡卻浮現出張雲陽那一張玩世不恭的臉,輕聲的嘆了一口氣,將這些丹藥收好。
“唉!都希望我死,還是有人想我活啊!”說著,王處長將這些丹藥收好後,苦笑一聲搖了搖頭:“真是老了,清月現在已經到到了張雲陽那小子的地盤了吧?”
心中已經了無牽掛,在這個世上,王處長面對著的是最為兇狠的敵人,同樣也面對著這個世界上最為精英的一類人,和他們打交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真正能讓王處長牽腸掛肚的就是沈清月這個小姑娘,沈清月,是王處長的戰友沈國威之女,昔年王處長還僅僅是一個新兵蛋子,而沈國威是他的老班長。
這麼多年過去,沈國威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因公殉職,壯烈犧牲,從此之後,王處長就成了沈清月的養父,現在的沈清月,已經大學畢業,而學的就是醫學。
可見當年其父的死亡對沈清月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沈國威當年失血過多,各個臟器已然衰竭,任憑是誰都無力迴天,幼年的沈清月親眼目睹了自己父親的死亡,可想而知對她的打擊會有多麼痛徹骨髓。
而現在,沈清月就站在張雲陽的莊園前,就在今天早上,沈清月猛然發現王處長給自己留了一封書信之後就再也聯絡不上。
王處長安排的工作人員進門後也是十分緘默,一言不發的開始收拾東西。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沈清月如墜冰窖,當年沈國威死的時候,也是同樣的場景。
敏感的沈清月意識到,也許是自己的王叔叔出了事,當許峰費勁心思將沈清月弄上車過後,還將車門反鎖上,這才暗暗地放下心來。因為暫時這個小姑娘是沒辦法跑了。
張雲陽抱著肩膀,看著從車上走下來的沈清月,剛想著打一聲招呼,豈料沈清月猛然朝著張雲陽衝了上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急聲說道:“你們是誰?你們把王叔叔弄到哪兒去了!”
面對著這樣的沈清月,張雲陽一下子懵住了,似乎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沈清月見張雲陽不說話,猛地在他的胳膊上一口咬了下去。
頓時一陣痛感傳來,張雲陽疼得只得求饒:“小姑奶奶……你先把我放開行不行?咱們有話好好說!”
但沈清月似乎並不買賬,仍舊是高昂著頭:“王叔叔去哪兒了?”
張雲陽面色一紅,原因是在這個奇怪的角度之下,張雲陽不僅看到了沈清月那飽滿圓潤的雙峰和溝壑,甚至就連那粉嫩的蕾絲花邊內衣就看得十分清楚。
過了好半晌,當沈清月發現張雲陽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胸口上時,猛然發出一聲大叫:“流氓!”
說著,便伸出手來照著張雲陽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千鈞一髮之際,張雲陽抬手抓住了沈清月的手腕,沈清月剛想掙脫,卻聽見張雲陽那低沉的聲音傳來:“王處長去執行任務了,並且,可能回不來。”
“啊?”
沈清月一下子愣在當場,她根本不能相信張雲陽口中說出來的這些就是事實,甚至不敢去想這件事的後果到底是什麼。
“不可能……”沈清月喃喃道。
“不可能的!他已經是情報科的處長了,怎麼還會去執行任務?”沈清月滿臉的不可置信。
張雲陽將她的手腕輕輕的放下,隨後無力的搖了搖頭,淡淡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