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從抽屜裡拿出押金遞了過來。
劉彥眼角的餘光發現了那小姑娘眼中那曖昧而玩味的款款淺笑,不由心裡更加羞惱。
“大哥,這位姐姐咋了這是?小姑娘晃動著麻花辮子,站起身來。
小姑娘,呵呵,我朋友病了,可能是昨晚受涼有些發燒。嗯,請問這附近有沒有醫院呢?”安在濤扶著劉度,笑著問道。
小姑娘歪頭想了想,“我們這附近沒有,你們到前面的鎮上或者是縣上,就會有醫院的。”
“哦,謝謝你。我知道了。”安在濤向小姑娘點了點頭,扶著劉彥就走了出去。
門口非常泥濘,全是積水。昨晚停滿了空場的那些大貨車早就不見了蹤跡,跑運輸的司機們早早了。劉彥的凌志車孤零零地停在泥水裡,車身上泥跡斑斑。
安在濤皺了皺眉,側首道,“劉彥,你趴我背上來,我揹你過去。”
劉彥倔強地搖了搖頭,呻吟了一聲,“不用,我能行!”
安在濤苦笑一聲,“你行個屁,站都站不穩了,還逞能!你看前面全是水,你要是不怕弄髒了衣服,咱就下去。”
劉彥無神的眼睛落在泥水池裡。嘴角抽*動了幾下。突然垂下頭去。“你件是蹲下呀!”
安在濤呵呵一笑,蹲下身去。“來,快點!”
劉彥整個身子無力地都癱倒在安在濤的背上。雙手交叉微微摟在他的胸前。感覺到自己胸前的兩團豐盈在這個男人的背上被擠壓成一團。劉彥臉上的冷豔之色終於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言的羞澀。
突地,又感真到這個男人有力的雙手使勁地扳著自己豐腴的大腿,扣緊了自己的大腿內側,她面若火燒,下意識地將發燙的臉蛋都靜靜地貼在他的後背上。
安在濤小心翼翼地向積水淺的的方邁出了一腳,然後長出了一口氣。猛然用力一蹬,跳過了一大團積水,身子晃動了一下慢慢站穩。
突然他的肩頭傳來淡淡的疼痛感。他側首皺眉看去,見劉彥正狠狠地向他的肩膀咬了下去。雖然隔著衣服,但這一口還是咬了下去。
“你幹什麼?你咬我幹什麼?”安在濤使勁往上一託劉彥挺翹的小**,卻又發覺她咬得更緊更用力了。
用劉彥的車鑰匙開了車門,將劉彥放在了副駕駛位置上,然後安在濤一頭就扎進了駕駛位置上,稍微熟悉了一下,就發動了車。
劉彥吃驚地看著安在濤,蒼白的嘴唇緊緊地抿著,“你會開車?”
安在濤呵呵一笑,“我雖然沒有駕照,但我會開車,你放心,我這個司機,不會比你差。”
安在濤前世的時候自己有車,怎麼能不會開車。這駕駛技術重生後也沒生疏多少,開荊哼彥的車,他沿著國道慢慢向縣城駛去,耳邊傳來劉彥低低的呻吟聲,他心裡卻在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該回去弄個駕照,準備以後也買輛車了。
半個多小時後,安在濤就開車進了北河省北部這個落後的小縣城,
“亞劉彥輸著吊瓶蜷縮在病床上,沉沉迷糊了過去。安在濤完還早,腹中飢餓如火燒,便匆匆出了出了醫院,在醫院門口一個早點的鋪子上吃了幾個包子,喝了一碗輥純。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安在濤都是最討厭吃包子的,但他從來沒有想到,這往日裡想想都噁心的肉包子。今天吃起來會這麼香甜。
想了想,他在隔壁的小商店裡買了一個不鏽鋼的保溫桶,又買了一把勺子,給劉彥也帶了一碗大棍純。
提溜著回到醫院門診部,劉彥已經迷糊了一小覺睡醒過來。或許是輸了液體和打了退燒針的緣故,她的臉色紅潤了很多,燒也漸漸退了。
安在濤坐了下來,看看兩瓶液體才打了不到一半,就開啟保溫桶,用勺子在裡面攪了攪,呵呵一笑,“劉彥,我給你帶了一碗輥鈍,很好吃的,來,趁熱吃吧。”
劉彥半靠在床頭上,俯身吃力地用勺子喝了一口湯,卻劇烈地咳嗽起來。安在濤皺了皺眉,“咋了,不合胃口?”
劉彥喘了一口氣,無力地靠在那裡,手中的勺子捏在手裡。迷濛而複雜的眼神卻望向了天花板。
她渾身無力,俯身吃東西本就很是費勁,再加上安在濤買的這保溫桶很深,她幾乎是要將臉貼在桶口才能吃到,豈能不嗆著。她有心想要讓安在濤端起來餵給自己吃兩口,又覺得自己跟他不過是普通朋友,以她驕傲的性子如何能開得了這斤,口?
好在安在濤很快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聳了聳肩,看了看自己買的保溫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