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這才知道,自己所面對的是怎樣強大的高手。
就連黑鷹和七把刀也無不赫然變色,縱然他們是來自古武門的高手,何時見過像蕭雲這樣厲害的對手。
韋清和已經嚇得呆若木雞了。
轟!
轟轟!!
轟轟轟……
可是,完全被怒火燒紅了雙眼的蕭雲,已經不管不顧自己身在何處了,那拳頭直接一拳又一拳地轟擊了出去,如同扔出去威力嚇人的炸彈,一批又一批人吐鮮血面目全非地撲倒在地上。
每一拳轟出去,蕭雲就扔出一串火球,直接將那些慘死在地上的人,給滅得形蹤皆無了。
幾百人的場面,沒有過一會工夫,只剩下了韋清和和花少兩人孤伶伶、惶恐無比地站立在了那兒。
至於黑鷹和七把刀,早溜得沒有人影兒了。
他們夫妻兩人是韋清和花高價收買的古武門高手,可在蕭雲面前就是一個渣兒。
錢能比性命更重要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是這對夫妻的共識。
眼見得一波又一波人消失在了蕭雲的手下,黑鷹和七把刀都心知肚明,與這個逆天的奇葩硬抗,無疑是尋死的節奏。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夫妻倆趁著人多混亂的當口,互相使了一個眼色,當即腳底下抹油,溜之大吉了。
看著空蕩蕩的場面,韋清和與花子期冷汗直披,他們就像遭受到寒風襲擊似的,面色蒼白,嘴唇發紫,渾身直哆嗦著。
他們的人全消失了,連屍體都看不到在哪兒。
這是在做夢麼?
——這肯定是在做夢,否則,剛才那些還鬧哄哄的人都消失到哪兒去了?
如果說是做夢,可是,這姓蕭的和那兩個女人,怎麼還在這裡?
“韋清和,我們又見面了啊!”蕭雲一步步走向了韋清和,冷笑道。
這在專清和與花子期聽來,蕭雲如同索命無常一樣,他的聲音是那麼的讓人恐怖無比,他的笑聲,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你……你別過來,我……我是燕京市府商會的秘書長……”韋清和嚇壞了,將花子期護在後面,一步步向後退去。
蕭雲聽了他的話,頓時眼神一惡,不禁仰天大笑。
在華夏,好像當官的報出自己的官位,可以嚇唬任何一個老百姓。
當官的真了不起啊,拿著納稅人的錢,還可以任意欺負納稅人,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
即便是欺男霸女、殺人放火,好像也成了他們的特權。
“好一個市政府商會的秘書長,嘿嘿,韋清和,你就是華夏的什麼委員又怎麼講?在我蕭雲的眼睛裡,像你這種人,不過就是一條狗!”
啪!
蕭雲暴喝一聲,一記耳光狠狠抽了過去。
“哦——啊……”
韋清和發出一聲悽慘無比的叫聲,整個人倒飛了出去,跌出了五、米開外,當場暈迷了過去。
樓明月和馮無雙在一邊都呆了,想不到蕭雲發起威來是那麼的猛烈。
剛才那麼多的人,轉眼間便神形俱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這說出來別人一定還以為是神話。
馮無雙更是心想,以後跟定了這個男人,哪怕在他身邊只呆幾天,死也值了。
此時,蕭雲移步逼向了花子期。
這位花家闊少何曾見過這種場面,在他身上的三魂六魄早已經在腳底下溜出了一大半了。
到了這時候,他這才終於明白,自己惹上了一個根本惹不起的人。
雖然自己平時可以在燕京橫著膀子走路,可在這個天底下,還有比他更橫的人。
這人就是蕭雲!
他嘴一撇,哇地一聲哭了。
鼻涕和眼淚頓時糊滿了他的一臉。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一個二十大幾的人,哭得像孃老子死了一樣的悲慘。
撲嗵!
隨即他就跪在了地上,衝著蕭雲磕頭如搗蒜一般。
“求求你,放過花子期,他是花會長的兒子,你不能傷害他!”此時,也許是父子之間的心靈感應,韋清和滿臉是血醒了過來,他在地上蠕動著身體,直接向狗一樣爬了過來。
開玩笑,這花少是他的親生兒子呢,說怎麼的,就是拼著自己一死,也得保全得他的生命啊。
放過他?
蕭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