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王珊頗不認同黃河的觀點,質問道:“那什麼算是愛呢?在我看來,你分明就是愛她,說是喜歡和欣賞,其實只是一個富麗堂皇的藉口罷了。”
黃河懶的再跟她解釋,因此只是吸菸,不再搭話。
王珊沉默了良久,繼續追問道:“黃哥,我覺得愛一個人,就是有想跟這個人**的**,你老實告訴我,你對王夢璐有沒有這種**?”
黃河被雷了一下,埋怨道:“你現在的思想怎麼這麼骯髒了?”
王珊強勢地道:“你不要轉移話題,我是想知道,你對王夢璐有沒有那種**?”
黃河眉頭一皺,猛地把煙掐滅,憤憤地道:“依照你這個邏輯,人一輩子得愛多少個人?很多男人喜歡搞小姐,難道說他愛上了小姐嗎?不要把**和愛混為一談,那是兩碼事兒!”情急之下,黃河倒是也不避諱這些難以啟齒地字眼兒,一鼓腦全崩了出來。
王珊在黃河的憤怒之下,倒是軟了不少,輕輕地隨口道:“說的也是。不過你的話也只能說有一定的道理。反正依我看,一個正常地女人,是不會心甘情願地跟一個自己不愛地男人**的。”
黃河站起身來,道:“行了,別再討論這些無聊地話題了,好嗎?”
王珊卻道:“剛才王龍的話你都聽到了,你要我怎麼做?”
黃河道:“你最好是什麼都不要做。”
“那他再問我呢?你應該知道,他和我地關係很好,他一直就像是我的親哥哥一樣。”王珊不無憂慮地道。
黃河想了想,道:“這樣吧,你先緩一緩他,就說一直沒見到過我。什麼時候實在緩不過去了,我們再商量辦法
王珊噘著嘴巴埋怨道:“這個王龍,真能整地出來,為了得到你這個乘龍快婿,連這種老土的辦法都用出來了。”
然後,王珊邀黃河去了一個酒店,在二樓,兩個人一邊聊一邊吃飯。當然,吃飯是離不開酒的,王珊雖然不怎麼嗜好喝酒,但是聽得王龍那一番話後,也添了幾分愁緒,忍不住多喝了幾杯。如果是她自己喝也罷了,偏偏她還不斷地給黃河讓酒,黃河不擅長擋酒,卻也多喝了幾杯,雖然沒醉,但也多了幾分朦朧。
黃河能看的出,王珊今天心情很糟糕,他能猜測出此時地她正在想什麼,然而,他只能從側面兒幫她疏導一下心情,卻不能根除她心底的苦處。細想一下,都是風流惹的禍吧。
二人邊喝邊談間,猛然聽到一陣急促地腳步聲和喊聲,或許是處於一種職業習慣,黃河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扭頭一看,有三個穿著不良的男子衝上樓來,到處掃視了一圈,拎過一個男服務員,問道:“你們老闆呢,躲哪裡去了?”
那服務員顫顫地說不出話來。
一個長著小鬍子的男子把嘴裡叼著地煙一吐,一巴掌煽過去,服務員的嘴角頓時出了血。黃河在旁邊看著,心裡很來火,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些混社會的小痞子,混就混你的唄,閒著沒事兒幹,無緣無故地打人家服務員幹嘛?略有些醉酒的黃河,真想過去替那服務員出氣,但還是忍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弄清楚就見義勇為的人就是傻B。王珊把臉湊過來,輕聲地說:“這些人是黑社會地,我見過他們,好像就在這一片兒上混,他們下手可狠了,據說光頭幫的人讓他們給廢了好幾個了。”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這樣,這些人啊,難道只懂得打打殺打殺!”黃河一邊搖頭一邊暗道,再看過去,見那小鬍子狠狠地指划著服務員說:“打電話告訴你們老闆,這個月如果再不交錢的話,我就砸了他的店!”
那服務員雖然滿臉是血,渾身發抖,卻也不敢再說什麼,只是央求說:“李哥,我真的不知道老闆到哪兒去了,他已經三天沒來店裡了,手機停機,沒法兒打啊!”
被稱為李哥地又說:“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要是今天見不到你們老闆的話,這裡的一切馬上將成為歷史!”
黃河欠了欠身,卻被王珊又給拉住,著急地說:“你想幹什麼?在社會上千萬不要管閒事,會吃虧地!”
黃河皺眉道:“我再不管那服務員就被他們打死了。”
王珊急切地拉過黃河的耳朵,湊近道:“黃哥,咱不管。我知道你能打——”
後面地話還沒說出來,黃河就搶先道:“你別忘了,你那時候受到壞人騷擾的時候,我是怎麼做地?如果當時我也不管,你還有今天嗎?”
王珊被問住了,其實她這一番話,出發點也是為黃河好,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