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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箭神天降

二人僵持著都無法動彈,而這時堯裡瓦斯顯然成了最關鍵的那一人。

“還不來幫我?”夕日阿紅質問道。

“你想要背叛我嗎?”沙依然侍與吾守爾竟同時問了一個問題。

沙依然侍早就覺得堯裡瓦斯有些不正常,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是吾守爾派來的臥底。

她沒想到的,還遠不止這些。

堯裡瓦斯不住的冷笑。彷彿他才是真正的主角。如果他真的像沙依然侍想象的那麼簡單,那他早就該出手,因為他有很多的機會,可以殺死夕日阿紅。

他叫他活著,或許正是想要利用他去牽制吾守爾,更或者是想讓他們互相牽制。

獨孤焱目不轉睛的看著這隻老虎,眼睛裡既沒有驚訝,也沒有一點恐懼。他還是老樣子,平靜的像一潭死水。這無疑是對堯裡瓦斯的鄙視,無論是誰,都會對鄙視他的人產生恨意,這隻兇殘的老虎也不例外。

堯裡瓦斯道:“把秘籍交出來。”他沒有哀求,也沒提條件,更沒有許諾給獨孤焱什麼。他的語氣更像是一種命令,他的命令令獨孤焱十分不爽。

如果他不是成了名的劍魔,或是江湖鼎鼎大名的三惡,那他一定會罵娘。

可即便如此,他也毫不遜色。

獨孤焱的手平伸著,手裡握著那個竹筒,正朝向堯裡瓦斯的方向。好像真的很聽話一樣。

但堯裡瓦斯僅僅只是向著獨孤焱邁了一步,就聽見微微的響了一聲,咔——竹筒出現了裂痕。

獨孤焱表情依舊,但堯裡瓦斯目光變了,他沒想到獨孤焱真的敢這樣做。

“你可以提條件,但不可以毀了它。”

“我的條件就是你跪在地上,磕三百個響頭,然後有多遠滾多遠。”

堯裡瓦斯聽完獨孤焱的話,同樣十分惱怒。

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不聽命於任何人,事實上,他不僅是吾守爾的臥底,也是其餘五皇的臥底,所以他從來沒有真正想要效忠的人。

吾守爾與夕日阿紅比拼著內力,一時間分不出輸贏,但遲早會有一個人倒下。

沙依然侍不難看出夕日阿紅的忠心,她當然也不希望支援自己的手下去死。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她只能等,等自己的內力稍加恢復,然後再去阻止他們。

事情總會超出人們本身的預想,就在堯裡瓦斯苦想對策的時候,一支箭逼近了他的哽嗓。他看的很清,那是一支狼牙箭,箭頭如銀月一般光彩明亮。

他要伸手去接,但恐怕那箭力生猛,他拿捏不住,他想避,但貌似又有些來不及了。剎那間,一道血光沖天。

堯裡瓦斯並沒有死,而是廢了一條右臂。最後的生死關頭,他選擇了最穩妥的方法,那便是“棄車保帥”。他以左掌來迎擊那支箭,箭灌入骨髓,隨後停下,但並不危機生命。

放下堯裡瓦斯的哀嚎且不提,遠處站了一位神采飛揚的中年人,獨孤焱曾和他有過一面之緣。他的神箭給獨孤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撒哈拉的腳下,蜷縮著一位身穿孝裝的年輕人,只是他看起來並不年輕,甚至已經很蒼老。

雪花一片片飄落,白鈴竟認不出自己的親哥哥。

白虎不停的顫抖,他很害怕,害怕這裡的每一個人,尤其是白鈴,他不知道該怎樣面對自己的妹妹。

他害怕獨孤焱,怕他一怒就殺了自己。他怕沙依然侍,怕她吸乾自己的精氣,讓自己枯萎而死。他怕夕日阿紅、怕堯裡瓦斯、怕陌生的神箭手……

撒哈拉再見到獨孤焱的時候,好像忘了自己當初的承諾,幫他救出白虎。現在白虎就在他手上,可他卻不想輕易把人交出去。

他緩緩的拉開弓,他只有三支箭,已經射了一支。獨孤焱知道他這次的目標一定不只是一個人。

沙依然侍的眼裡穆然的流出一滴淚水,淚水似有光,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的很清晰。

她的目光緊盯著一個人,正是那窩窩囊囊的白虎。

難道她也有真情?她也會動真情?

這樣的問題獨孤焱顯然不會有。他不會相信除白鈴外的任何女人,他覺得他永遠也不會在相信,因為連紅玉都騙了他。

他抓緊了白鈴的手,道:“這個竹筒裡有秘密,它可以治好你的大哥、二哥……”

“二哥他也受傷了嗎?”提到“二哥”兩個字,白鈴的眼裡露出關切的表情。她只說了“二哥”,而沒有說“我二哥”是吧獨孤焱與自己綁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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