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在你四面楚歌的時候離開,於情於理都挺不仗義。咱們要相信警方的力量,這種案件要是找到線索,破案是分分鐘的事。今天我報紙我看了,簡氏的股票跌得很厲害,所以我想
喬菀的話沒說完,簡言的手臂就緊緊箍了過來。他的下巴嵌在她的肩窩,身子微微顫動著,似乎在強忍著什麼。
☆、第25章男人間的較量
翌日,微雨。
關於簡言遭襲事件,警察局做了備案,當付景年親自給他做筆錄的時候,簡言卻咬緊牙關,隻字不提,任憑怎麼問他的回答永遠只有三句話。
不知道,不記得,隱私。字字都透出煩躁來。
付景年的耐心最終被簡言磨平了,病房裡兩個男人迸射出的磁場相互牴觸著。
付景年嘆了口氣,將手上的案夾重重丟到了床頭櫃上。拉開一把椅子坐下來。
堅毅的輪廓逆著光,一臉嚴肅。之所以親自跑來做筆錄,他想和簡言談的重點根本不在這兒。
兩道炯烈的目光投向簡言,不卑不亢道,對喬菀,你到底有沒有感情。直覺這種東西,並非是女人的專利,自從喬菀出事那天從簡言的眼裡看到過分的擔心,他便開始不安。
簡言輕輕扯動唇角,寡淡的笑容掠起,他俯向付景年,故意逗他,有!
付景年瞬間從凳子上立起來,瞪大雙眼,什麼?
如果你問的是愛情,那麼沒有,但是人和人的情感分為很多種,現在來看,我對她至少有感激之情。有很多女人會看上簡言的外在條件和經濟實力,可不能否認的是,再有錢的人對於感情從來沒有十足的把握,更別說現在這種生死關頭了。
喬菀這時候毅然決然地選擇留下來,即便他再冷漠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對喬菀,他除了敬佩還是敬佩。充滿慾望的大都市裡,有多少人願意豁出性命站在一個關係尚淺的人身後?
付景年聞言後重重的舒了口氣,轟然壓來的大石也終於放下。他挑眉,探問道,這幾天,陳愛和白蘇月的線索都斷了,但是警察局的人都明白,這絕不是兩起偶然的案件。再加上喬菀那天的事,還有你遭襲擊的事,我越來越覺得對方在製造一個驚天大陰謀。你覺得現在讓喬菀留在你身邊,自私嗎?
簡言的臉色一陣陰鬱,一字一頓道,如果擔心她,就請你替我好好保護她。她工作的時候,你陪她工作,她出門的時候你陪她出門,我想你現在處理警局那堆破爛事都分身不暇吧?
簡言一襲不溫不火的話卻是激怒了付景年。
你!他的手指剎那間指到了簡言的鼻樑上,咬牙切齒。
簡言不急不躁的挪開付景年的手指,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一身病服的男人卻一點不失底氣。
兩雙漆黑的眼眸暗自較量,簡言凝他一會後,四兩撥千斤地回了句,我能,站在我身後的女人,我再也不允許有任何人傷她一分一毫。
付景年一聲輕笑,你用什麼保證?要是沒記錯,你自己都被人剛剛教訓完吧?
簡言的步子向他挪了一小步,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把扯過付景年的領口,低沉道,拿什麼保證?命夠了嗎?
不知為何,簡言相信喬菀,沒理由的相信她,他現在能相信的人只有喬菀了。
對簡言來說,這個決定,既自私,又無奈。
☆、第26章她的坦白
一週後
今天下午簡言就可以出院了,最近的流言蜚語太多,他住院的訊息封鎖的很好,並沒有被散佈出去。花了重金從美國聘來了一些搏擊高手暗中保護喬菀,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彎彎的事在他心頭徘徊了很多。
有些傷痛是能被時間淡忘和掩埋的,有些卻是會隨著時間流轉漸漸加深,刻進生命。
簡言覺得,自己應戰和反擊的日子到了。他太瞭解那個人,這麼長時間按兵不動只是暴風雨來的前奏,更大的風浪怕是將至了。
他站在視窗,凝著淡淡的陽光,手中的咖啡緩緩遞到了唇角,黑咖啡的苦能讓人清醒。
喬菀捧著管家做好的午餐,敲門良久都沒有反應,便推門而入。
這一週,其實他們並沒有太多的交集。
喬菀一天雖然來上一兩回,但總是無話可說,客氣幾句就離開。
他們之間好像隔了條楚河漢界,如果沒有人準備佔領對方的領地,關係似乎也一直有那麼層疏離感。
喬菀知道簡言心裡有秘密,可即便再怎麼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