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像一個羽毛一下一下撓的他心癢難耐,他原以為搬走了就是結束,可偏偏她一通電話,他又暗自在意,再或者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親近,他會嫉妒。
他也知道江甜是不同的。
她幼稚,愛哭,有小脾氣,年紀也小,還在上學,完全不是他喜歡的型別,可偏偏又那麼溫暖,堅持,勇敢,他會動心好像也正常。
喬時延說的沒錯,他一大老爺們確實矯情了。
陸銘周想到最後,情不自禁咬上江甜耳珠,舌頭挑弄,另一隻手也有點不老實的從江甜腰線往上,一路往上摸索。
江甜猝不及防,身子猛地一顫,脖頸癢癢的,腰上也是滾燙的,江甜從腳尖到頭髮絲都霎時緊繃了起來,全然陌生的感覺,引得她頻頻戰慄,耳畔的呼吸聲漸重,江甜開始慌,哽咽道:“你別。。。。別這樣。。。。。。。”
陸銘周沒反應,反而親了下她臉頰,唇瓣溫柔,江甜又是一顫,她心下一狠,拼命撇過頭,往男人下巴上狠狠咬了口,陸銘周倏然吃痛,他抬頭,望進江甜慌亂無助的眼裡,他一時尷尬萬分,右手從她衣襬下面撤退,慌忙從江甜身上起來,坐到最右側,艱澀道:“抱歉,我。。。。。。”
江甜從座椅上起來,狠狠抹了把頸窩,又急急忙忙拉好衣服,陸銘周還想說什麼,江甜直接明瞭,一語道破:“陸銘周你真自私。”她顫聲譏誚:“我喜歡你,你又不肯接受,我放棄,你又不甘心,是不是全天下的人都要圍著你轉你才滿意?抱歉,我道行不夠,真的沒法和你們有錢人玩所謂的愛情遊戲。”
江甜吼完,趁著陸銘周失神的空擋,推開車門下車。
陸銘週迴神,卻晚了一步,他連忙拉開車門追出去,卻被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年紀小夥一撞,他往右一躲,對方卻不識相地往左一攔,笑眯眯道:“先生,是您叫的代駕嗎?”
陸銘周極度不悅,罵了聲:“滾開。”
年輕小夥神色一訕,連忙舉著傘退到一側。
只耽誤了幾秒鐘,江甜剛好攔了輛計程車,計程車劃入車流,陸銘周霍然抬腳狠狠踹了角車門,眉峰凌厲,雨水打在臉上,他眼神陰森如潭,一側代駕司機不禁打了個寒顫。
陸銘周拉開車門,重新坐了進去,他脫了西裝外套扔在一邊,又拿了置物櫃裡的乾毛巾開始擦臉,沒幾下,他又極度煩躁地甩手。
操。
他罵了聲,舌尖在右邊腮幫子一頂,緩緩蠕動了圈,靜默片刻,他劃下車窗,衝還守在一邊的代駕司機說道:“上車。”
聞言,年紀小夥立馬往駕駛座跑,急急忙忙收了傘。
汽車上路。
年輕小夥全程大氣都不敢出,倒了八輩子黴接了這麼單生意,男人臉都快黑成鍋底了,八成是被綠了,他暗戳戳的想。
陸銘周腦袋靠上背椅,合著眼按著太陽穴舒緩心情,兜裡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震動。
陸銘周沒心情,對方又樂此不疲,聽得心煩,陸銘周不耐的接起,對方說了長串,陸銘周只是不痛不癢的擠出一句:“先發律師函,告到他滾回老家種地。”
電話那頭猶豫了下,小心翼翼問了句:“不用顧及喬總的面子?”
“顧及個屁!沒見過這麼坑的貨,該怎麼就怎麼辦!”說完,陸銘周直接掛了電話,又調出江甜的號碼撥了過去。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您稍後再撥。”
“。。。。。。。”
死丫頭死丫頭。
煩死了。
第 38 章
計程車上司機眼神曖昧; 江甜有幾分不自在,她在包裡摸了摸; 掏出小鏡子左右照了下,瞬間領悟了其中緣由。
妝花了倒是其次; 陸銘周這人八成是屬狗的; 她嘴唇破了小塊,衣服也皺巴巴的; 更尷尬的是耳朵和左臉頰; 留了幾處明顯的吻痕。
江甜又羞又惱; 指腹狠狠擦了下又沒半點效果; 她氣憤的把鏡子甩進包裡。
她算是知道了; 陸銘周就是徹頭徹尾的混蛋。
如果是之前; 她不清楚陸銘周的身份,對於今天陸銘周莫名其妙的舉動; 明明拒絕了她,又死皮賴臉貼過來調戲; 美名其曰等他,明顯是把她當備胎養了。
一言以蔽之,渣。
而現在; 陸銘周有了成年娛樂的背景; 江甜想的更多的是他的流氓行徑,又或者他所有的行為了都有了另一層解釋; 他所處的位置決定了他對感情的態度; 也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