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了?
張薰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想這麼多毫無意義的東西,為什麼要這樣在意易千率和俞晨晞的關係,晃了晃昏沉的腦袋讓自己不要再想這些事情,仰躺到**上抱著被子沉沉睡去。
大抵是因為一晚上沒睡加之的確身體有些不舒服,張薰羽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又不願意醒來,居然就這樣一覺睡到了晚上。
“小姐,易先生剛剛打來電話,讓您去‘盛景’找他。”穿著女傭服的女傭捧著一套禮裙立在**邊,斂眉躬身姿態謙卑。
盛景是盛世旗下的一家高階私人會所。
張薰羽擁著被子從**上坐起來,手抵在唇邊咳了兩聲,拿過**頭的水杯潤了潤喉嚨才聲音有些輕啞的開口:“知道了,讓司機準備好車,我馬上下去。”
“是。”女傭把禮裙擱到張薰羽身邊,轉身要往外走卻又有些遲疑,過了一會兒才有些同情的看著張薰羽臉上明顯不正常的臉問:“小姐,您已經一天沒有吃過東西了,要不要先進餐?需不需要打電話告訴易先生您身體不適?”
“不用了,我不餓,身體狀況也很好,沒有什麼問題。你出去吧。”張薰羽搖了搖頭,落在禮裙上的目光一如往常有種淡淡的矜傲,但卻剋制不住的咳了兩聲。
女傭有些擔憂的盯著張薰羽看了幾秒,想起來易先生走之前心情明顯不佳的說“誰都不準去管張小姐。”的樣子,還是退了出去。
在一聲門被關上的輕響之後,主臥裡再一次只剩下她一個人。
呆呆的在**上坐了幾秒,張薰羽伸手把旁邊的禮裙夠過來,展開。
禮裙是很明豔的紅色,很亮眼,是她很少穿的顏色,但也很適合她,無論何時都光彩照人的第一名媛。
只不過,今天她估計穿再明麗的顏色也沒辦法驚豔四座了。
一番洗漱之後,張薰羽對著鏡子裡那張蒼白的令人心驚的臉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翻出化妝包化了個淡淡的妝面大略蓋住了臉上的憔悴和病態,才算勉強襯的上那一身紅色的禮裙。
雅詩蘭黛傾慕唇膏的420色號從唇上抹過,這兩年大熱的豆沙色顯得氣色好了幾分,算得上是明豔動人了。長及腰間的捲髮被隨意的攏到一側,嫵媚至極,但因為張薰羽的大家氣質不落俗氣,反而顯出幾分高貴。
旋上口紅隨手放到化妝臺上,張薰羽抓了一個相同色系的手包出了房間。
上流社會和商界名流們為了各種利益關係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宴會,這一次的宴會在盛世的盛景,又是什麼名目呢?
張薰羽頭靠在車窗上有些怔怔出神,車被開的很平穩,沒有一點晃動。
“小姐,‘盛景’到了。”車門被司機開啟,打斷了張薰羽的思緒。
“嗯。”張薰羽的臉上沒有任何波動,淡淡的應了一聲下了車。
應該是易千率已經交代過了,守在門口的門童和禮儀沒有阻攔張薰羽恭敬的躬身領著張薰羽進了宴會廳。
張薰羽的出現,尤其是這樣少見的奪目的裝扮,一如既往的吸引了不少的一部分人的目光,但更多人的目光卻依舊凝在宴會廳正中的一對男女身上,看著張薰羽的人眼光也從驚豔漸次變成某種張薰羽看不懂的東西。
張薰羽往前走了幾步,宴會廳中間的那一對男女的背影越來越清晰,然而不知道是疲倦還是麻木,張薰羽已經沒有之前那樣激烈的感覺和反應了。
易千率主場的宴會,邀請俞晨晞很正常不是麼?和俞晨晞站在一起讓所有人都嘲笑她毀掉她所有的高貴和驕傲也很正常不是麼?不過已經沒有關係了,她張薰羽的人生早就被易千率毀的差不多了。
察覺到周遭氣氛的不對勁,晃著酒杯漫不經心的聽著剛剛被收購的香港某家通訊公司的王總的奉承的易千率向後瞥了一眼,晃著酒杯的手在霎時僵住,原本就黑如子夜的眸子更加深暗起來。
亮眼的一字肩式紅色禮裙,裙襬是前短後長的剪裁,奪目的顏色和樣式配上極簡的線條,恰到好處的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材,走動間白皙修長的雙腿襯著似火欲燃的紅裙,美的像個攝人心魂的妖精。
這個女人,不出所料,各種顏色和款式的衣服都能穿出自己的味道。她的高貴和矜傲,永遠不會被任何東西所遮擋。
易千率走過去附身撥了撥張薰羽的長髮,壓低了聲音在張薰羽耳邊道:“你穿這件裙子……很美。”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尾音下壓低沉的有幾分撩人。
的確是很美,只是這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