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種燕萍的本事,只不過姚修煜可以將鍾燕萍當成妹妹照顧,但是他永遠不可能愛上這樣心機深沉的女人。
“我會盡力幫忙的。”商弈笑保證著,只不過她能確保譚亦會過來看診,卻無法保證鍾燕萍的身體能恢復到什麼程度,畢竟譚亦醫術再好,他也只是人而不是神。
商弈笑結束了姚修煜之間的交談,而此時小廳裡也來了好幾個休息的千金小姐,她們的目光不時向著姚修煜看了過來,明顯是對這個中年帥大叔有興趣。
“姚叔,你豔福不淺那。”商弈笑打趣著,眼神閃爍著頑劣的光芒,幾個年記不大的女孩子估計是看熱鬧的,但是其中有兩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女人,這明顯就是衝著姚修煜來的。
“我是獨身主義者,而且她們這是將我當成阿景了。”姚修煜懶洋洋的回了一句。
莫老太太舉辦賞花宴的目的是為了給莫景重新找個妻子,所以不少對莫家財富有野心的女人自然就過來了,放眼看去這裡就姚修煜一個雄性,所以其他人誤會了也正常。
莫老太太和莫芷蘭是在一群貴婦、小姐的擁護之下進入小廳的。
“老夫人您是長輩,可是您的面板比我都好多了。”一個微胖的女人諂媚的說道,看了一眼已經在小廳裡的女兒,兒女都是債,離了婚的女兒再嫁就更不容易了,好在莫家是個極好的選擇。
“你們看莫小姐這面板就知道這是天生的,莫小姐比我家苗苗大了好幾歲,可是兩人站起一塊就跟姐妹一樣。”另一個女人也趕忙附和了一句,她倒不是為了和莫家聯姻,只不過家裡的生意需要依仗莫家,自然要巴結這位莫老太太。
“我老了,可比不得你們這些小輩。”莫老太太笑著回了一句,或許她性子一貫刻薄尖銳,所以笑起來反而顯得更加陰森詭譎的。
此刻,莫老老太太一進門,那銳利的目光就如刀子一般看向和姚修煜坐在一起的商弈笑,眼神陰狠的跟淬了毒一般,陰陽怪氣的開口:“這個小姑娘陌生的很,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
眾人抬頭一看,認識商弈笑的並不多,商弈笑雖然陪同段敏參加了一次慈善晚宴,還去了吳家壽宴,可是這兩者的檔次都很高,在場這些巴結莫家的女人們還不夠資格參加,所以她們自然都不認識商弈笑。
如果是以前,莫家舉辦宴會,段敏也好,柳嵐的母親也罷,這些人肯定是要捧場的,但是這十多年來,莫家已經敗落了,只能守著祖產過日子,所以莫家的賞花宴,段敏這些真正的貴婦是不會出席的,能讓周雅麗、柳嵐她們過來玩,也算是給了莫家的面子。
“估計是哪個小門小戶的女孩子,看著的確眼生。”微胖的女人故意貶低著商弈笑,她也將姚修煜當成了莫景,一看到商弈笑和姚修煜坐在一起說話,頓時感覺自己相中的女婿被搶走了,這要不是莫老太太在這裡,估計都要上前直接開罵了。
“是啊,看到老夫人過來了,也不知道站起身來問個好,這家教的確堪憂。”另一個女人眼尖的察覺到莫老太太對商弈笑的不喜,所以言語裡也多了擠兌和嘲諷。
柳嵐帶著姚若剛進門就聽到幾個自以為是的女人針對商弈笑,不由嗤笑一聲,提高聲音懟了回去,“你們不認識也正常,在觀南你們幾個暴發戶又能認識多少人?”
能參加吳家壽宴的才是觀南區第一階層的家族,而圍攏在莫老太太身邊的這些人,在柳嵐看來就是暴發戶而已,自以為是豪門世家,其實發家不過幾十年,一點底蘊和根基都沒有,也敢狗眼看人低。
幾個女人一下子漲紅了臉,敢怒不敢言的看著柳嵐,她們不認識商弈笑,但是卻認識這位脾氣暴躁的柳家千金,而且她們家雖然比不上柳家,但在觀南也是有頭有臉的,算是第二階層的家族,偏偏被柳嵐譏諷成了暴發戶。
“商弈笑,你嘴巴不是挺能說的,怎麼現在啞巴了?”柳嵐徑自的走了過來,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商弈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還對自己動手呢,她手骨頭都快被她捏碎了,現在被人指著鼻子罵她都不還口。
商弈笑看了一眼幾個不敢針對柳嵐,於是更加遷怒自己的幾個女人,不由笑了起來,“我這不是自詡身份,和她們爭論不是降低了我身份和格調。”
“你一個內陸來的土包子,我倒不知道有什麼身份。”莫芷蘭嗤笑一聲,她一點出商弈笑的身份,在場的人一愣之後,臉上不由都露出了不屑和鄙夷,還以為有多大的來頭,沒想到竟然是內陸來的。
對海城的人而言,內陸那就是沒開化的原始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