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已經給工頭打電話了,過兩天我就會工地!”父親搖搖頭。
“不能去,爸。”曾良君的語氣果然的堅決起來,從小到大曾良君都是比較聽話的那種孩子,當時這種事已經關乎性命了,他覺得不會放任不好的事情發生的。
一般情況下,曾良君很少忤逆父親的意思,也沒有像過去忤逆,這一次曾良君的力場很堅定,卻讓父親錯愕起來。
“不管怎麼樣,爸你在家先靜養,小兵和妮妮的學費包在我身上,讀完高中讀大學,都由我來負擔!”
曾良君的口氣越發嚴厲起來,這樣說話,彷彿他跟曾漢民的角色顛倒過來了。
曾漢民眯著眼睛,盯著曾良君說道:“君兒,長出息了?敢在老子面前橫了?”
“爸,你別生氣,哥也是為我們好,要是爸你非要去工地上面做工,我肯定立刻輟學,小兵也肯定不讀書了!”
曾妮也在旁邊說道,同樣的話前段時間她就說過,不過被曾漢民訓了一頓,還哭過鼻子,這會兒她見大哥的態度這樣子,便也跟著上了。
氣氛頓時有些沉悶,不過曾漢民在喝了一口酒之後,嘿嘿一笑說道:“好,君兒,我就看你有什麼出息!說到要做到!”
曾漢民只是倔強,但絕對不是傻瓜,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曾良君絕對不會誇海口,亂承諾的,說到的事情只要不出意外一般都能做到。
曾良君點點頭,這一頓飯的氣氛頓時恢復如初。
曾漢民現在在養病期間,倒是不適宜多飲酒,小酌了兩杯就就沒有再喝酒,而是吃飯去了。
吃晚飯,曾良君就進了臥室。
這種老實的筒子樓雖然是兩室一廳,但是佈局極其不合理,現在兄妹三人都長大了房子的空間就顯得格外狹小。
現在曾小兵一個房間,曾妮一個房間,父親一般就睡在客廳。
走過房間之外是一個狹小的陽臺,陽臺上面堆滿了雜物,都是從農村老屋裡面搬來的,不過這些老東西基本上在城裡都沒有用處,所以一直堆放在陽臺上面。
“咦?”
當他站在陽臺上面,突然就覺得那一堆雜物裡面竟然有一縷縷的靈氣冒出來。
“怎麼會這樣?”
根據曾良君的判斷,只有古董而且是有些年頭的古董才會有這些靈氣的,為什麼這些雜物裡面會有靈氣呢?
“難道這裡面也有古董?”
到現在為止,他的這種靈氣感知還沒有出過錯誤,意識到這點之後曾良君立刻將蓋在陽臺上面的一張大木桌子掀了起來,在木桌下面堆放著不少雜物,有放米的罈子,有上山打柴的擔架,還有兩個犁頭。
這些玩意到了黃鎮之後也一直用不到了,日曬雨淋的金屬部分已經鏽跡斑斑。
“靈氣是從這個米罈子裡面傳出來的。”
曾良君將米罈子開啟,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伸出進去一摸,發現裡面有一本卷軸,正是這個卷軸散發著別樣的靈氣。
他心裡一動,如果有靈氣,那麼這是一個古董肯定毫無疑問了。
曾良君拿著這卷軸來到客廳,曾漢民正在客廳抽菸,看著兒子拿了一個老舊的卷軸進來,問道:“你到陽臺整那些東西幹什麼?弄得一身灰。”
曾良君沒有說話,而是輕輕的將卷軸鋪開。
卷軸裡面是一幅畫,上面畫著兩隻翠鳥,那鳥兒格調超逸,氣氛清雅,看筆力就十分不凡。
不過古董這玩意是最容易造假的,如果曾良君不能夠感悟靈氣,恐怕壓根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玩意。
“爸,你還記得這畫是從哪裡來的嗎?”曾良君問道。
“你忘記了,小時候掛在村裡祠堂的,後面祠堂拆遷你爺爺就把這畫兒摘回了家裡。”
曾漢民依舊感到莫名其妙,這破畫兒扔在家裡已經不知道多久了,一般都沒有翻出來看過,這會兒子卻要這般打量卻不知道為什麼。
“爸,你不覺得這玩意看起來很值錢嗎?”曾良君滿臉笑容的問道。
“值錢?你說這玩意是個古董?”曾漢民笑道:“不可能,十年前有人來看過,這玩意不值錢,是三十年前村裡的人花錢在外面買的,一直掛在祠堂裡面,要是再放個百來年說不定就是古董了……”
“爸,這還真是古董,我可以肯定這幅雙鳥圖絕對不止三十年!”說著他將目光落在畫卷的下方,這裡一般都有畫者的落款,最終曾良君發現下方有個印章,儘管印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