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去坐著。”
依雲父親坐下之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茶的時候就偷偷打量曾良君,他沒好意思問自己女兒跟著男孩是什麼關係,但是既然敢帶到家裡來,那關係就有一個八九不離十了,心裡還在感嘆家裡沒有一個老伴就是不好,畢竟有些事情他做父親的哪裡好說?
“小曾,是從事那一行的?”依雲父親問道。
“伯父,我是做材料學研究的。”曾良君笑道。
“材料學?是哪一塊?”依雲父親那花白的眉毛一挑,問道。
“鋼材這一塊吧。”曾良君總不好說自己涵蓋面很廣,他自己的研究所可以說是國內,乃至於世界級別的研究所,雖說到現在為止申請的專利相比其他的研究所少很多,有些研究所一年要申請幾百個乃至於上千個研究所,但是曾良君的研究所到現在為止就只有一個專利,而石墨烯的專利還在申請之中。不過曾良君的研究所勝在專利的質量高。
一個專利,比人家申請的一千個專利還要對路……
“鋼材啊?這可巧了,當年我也是讀材料學的。”依雲父親笑道。
“咦?伯父,您那個時候也是做這個行業的?”
這個餓時候依雲出來找東西,聽到兩人的談話,就笑道:“我爸以前是分管廠裡技術科的副廠長呢,他把琢磨這些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哈哈!”
曾良君聽到這話,微微一下笑,倒是依雲父親說道:“妞妞,怎麼說話呢!”
“不就是嘛!爸,你不知道咱們曾總現在可臭屁了,現在還要領什麼最高科技獎呢。”依雲說道。
依雲父親卻是是老一派的知識分子,聽到這話頓時一愣,說道:“最高科技獎?我記得這個獎項一般都辦法給五十歲以上的人吧?可是……”
依雲父親聽曾良君做材料研究,本來以為他是剛畢業,在一家企業做技術什麼的,這麼年輕,怎麼可能得到最高科技獎?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最高成就獎這種東西並沒有出來幾年,但是作為一個老技術,依雲父親還是經常關注這些,每天拿一個老花鏡讀報紙已經是幾十年養成的老習慣了,見多識廣的他很清楚最高成就獎意味著什麼。
在看到曾良君沒有反駁,而是一年預設的樣子,依雲父親就說道:“年輕人,只是了不起,當年我們廠裡面最厲害的也就得一個國家科技二等獎!當時的獎金是六百塊,那時候可轟動了,這最高科技獎……那可比國家科技二等獎要難拿多了,小夥子,能聊聊是怎麼得到這個獎的嗎?”
曾良君心裡暗暗鬱悶依雲多嘴,只是在肚子裡面腹誹,才說道:“就是在去年年頭做了一個專利,得獎的事情都是靠朋友推薦的。”
最高科技獎說起來雲淡風輕,實際上並不是那麼好得的,一般來說幾個院裡面都是爭搶最高科技獎,只是曾良君的這個事情實在是無奈,誰叫人家曾良君是從科大里面蹦出來的呢?況且還造成如此大的影響力,學術界的人都看著呢,要是再像以前互相爭奪,這個笑話恐怕就要鬧大了,於是雙方就不約而同的推薦曾良君了,好歹也賣給曾良君一個面子。
依雲父親想的不會有那麼多,只是作為一個老技術,得知曾良君這樣一個年輕人獲得最高科技獎,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隨即依雲父親還就專業的問題考了一下曾良君,這些問題在普通人聽起來,倒是十分專業,但是在曾良君聽來就跟做小學生題目也差不多,輕鬆的一一回答了,依雲父親十分讚賞,就說曾良君的基本功確實很紮實。
做好飯菜之後,依雲就問父親,“怎麼大哥和二哥還沒有回來?這天寒地凍的,他們不回來吃飯嗎?”
提到自己的兩個兒子,依雲父親脾氣就不好了,便道:“不要提那兩個傢伙,咱們吃咱們的!”
晚上的時候,外面就聽到了簌簌的落雪聲。
曾良君從小在南方長大,雖說每年都會見到下雪,但是就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雪,而且楚南市十一月份下雪幾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外面已經裹了厚厚一層白,那厚度沒的說,曾良君看到外面的景色,頓時就笑了,出去一腳就踩在雪地裡面,這雪地的雪已經有半個腳那麼深。
“這麼大的雪,我還真是第一次見。”曾良君說道。
“沒見識了吧?這算什麼大雪?這樣的雪對於我們這邊來說只能算中雪,真正的大雪,這屋門都打不開,足有半人深!”看到曾良君一臉孩子氣的菜雪地裡面踩來踩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