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黃毛以為外面至少有十個人等著自己,所以他就帶著十幾個人匆匆忙忙趕了出來,沒想到出來之後就只有一個人,看著人還是衣服挺斯文的樣子,黃毛就叼著煙走到曾良君跟前問道:“就是你剛剛跟我打電話的?”
“是。”曾良君平淡的說道。
“你不是說有點小事找我嗎?什麼事情,快說!”
“昨天是你打了我弟弟,對吧?”曾良君問道。
“哦,你說昨天那個白痴啊?3是啊,哈哈,你是他哥?跟你弟討說法來了?”黃毛一笑,後面的一群人都跟著笑了起來。畢竟面前就只有曾良君一個人,就一個人單槍匹馬哦跑到這裡找人家要說法,確實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曾良君依舊點點頭,沒有說話。
“討說法?你想怎麼討說話?拿嘴討啊?”旁邊有人笑道。
曾良君伸出一隻手,慢慢的說道:“如果你道歉的話,我可以讓你受到的痛苦少一點。”
黃毛獰笑一聲,說道:“哥幾個,估計這傢伙是個瘋子,還以為自己是武林高手——啊!”
黃毛的話還沒有說完,頓時就是慘叫一聲,他壓根就沒有看見什麼,就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使不上力氣,歪歪斜斜的掛在一邊,看樣子已經被折斷了。
“道歉嗎?”曾良君問道。
黃毛那種性格,哪裡肯就範,根本就不理會曾良君,對他的一幫兄弟嘶叫道:“幹掉他!”
黃毛的話音一落,他後面的那群兄弟,就已經蜂擁而上,可是結果就比較悲劇了,他們發出與黃毛同樣的慘叫,一時間那種慘叫此起彼伏,酒吧門口本來也有不少透氣的人,看到這邊的動靜,幾乎多傻眼了。
轉眼的功夫,這十幾個人全部都已經骨折了,沒有一個人例外,有的人是腿部骨折,有的人則是胳膊骨折,骨折是一種劇烈到難以忍受的痛苦,他們無一不是抱著自己的胳膊,或者腿部痛苦的呻吟。
而在這十幾個或坐或臥的人之間,卻有一個身形並不怎麼魁梧的青年矗立在那裡,這場面看起來詭異無比。
曾良君繞過幾個躺在地上的人,走到黃毛的跟前說道:“你的破事,和我沒有關係,我也沒有別的企圖,給我道個歉,如果不願意,我不介意讓你的胳膊和腿全部斷掉。”
“**……”黃毛的性子沒有那麼容易服輸,問題是他剛剛忍著痛,揚起另外一隻能夠動彈的手攻擊曾良君,結果就是聽到“咔嚓”一聲,他的另外一隻胳膊也斷了,這一下他雙手都聳拉起來。
“繼續,道歉嗎?”
曾良君淡然自若的微笑,但是在黃毛眼中彷彿就像惡魔一般恐怖,一雙手都斷了,沒有雙手的協調,黃毛從地上爬起來都非常困難,更談不上怎麼去攻擊曾良君。
黃毛很清楚,如果自己不道歉,下次自己的雙腿就會斷掉,曾良君的攻擊恰到好處,這種骨折只需要靜養三個月就能夠修復,黃毛意識到自己總不能夠斷手斷腳三個月在床上,最終他很認栽的道歉了。
曾良君微微一笑,隨即就轉身離去,天河酒吧的保安本來還想阻攔4一下,這麼多人受傷,肯定要驚動警察,但是看到曾良君剛才如此威猛的樣子,他們又不敢動。
其實曾良君可以選擇沒有那麼血腥暴力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這種小流氓一般都是照場子為生,錢不多,但是足夠他們瀟灑揮霍,而且還能夠在這種酒吧裡面白吃白喝。
以曾良君的影響力,最多透過卓家,就能夠將壓力施加到這件酒吧頭上,可是這樣週期太慢了,他也沒有那麼多閒工夫來陪這群二流混混們玩,所以他才會採用如此直接而暴力的方法。
到了醫院之後,曾小兵還躺在病床上面,曾良君走進去之後,曾小兵鬱悶的對哥哥說道:“醫生說我還要躺一個月,哎……”
“這個,未必吧,說不定很快就好了呢?”
“可是醫生說腦袋裡面的淤血消散必須要一段時間。”
曾良君微微一笑,並沒有跟曾小兵爭論這個問題,晚上,等到曾小兵睡著之後,曾良君就使用靈氣,進入曾小兵的腦袋裡面。靈氣進去之後,就開始迅速的修復腦海裡面的小創口,淤血也很快就被清理乾淨。
第二天早上,醫院的護士將曾小兵弄下床位,扶過去做每天的例行檢查,這種檢查一般是觀察曾小兵的腦部淤血有沒有擴散,可是今天的這位醫生看到結果之後,整個人頓時就愣住了。
因為曾小兵的腦部淤血,竟然消失的一乾二淨,雖說這些淤血隨著時間,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