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李鋒。”李鋒看著手機的外國來電,心中一動,便快速接起了電話。
“老闆,我是蠍子。”對方傳來一把低沉冷漠的聲音,不是蠍子是誰。
聲線如此獨特與冷漠的語氣,估計別人也很難模仿了。
“恩,事情辦得怎樣。”
“現在弄妥,正請示。”
“周邊環境如果沒有意外的,那就種下吧。”李鋒稍一沉吟便吩咐道。
“是。”
……
身處泰國某碼頭的一條數千噸大船上,蠍子掛掉了電話。
“老闆說怎麼樣?”壓路機在旁問道。
“依計劃行事。”
“好。”壓路機點點頭,從小包箱拿出數疊厚厚的泰銖,“啪啪啪”雙擊的異常脆響。
“趕快搬,搬完所有貨物,趕緊領錢滾蛋。”這個北極熊大漢有點不耐煩道。
“是。是馬上就快完成裝船,你們只有三個人,真的不需要僱傭船工?”一個泰國當地頭目,走過來點頭哈腰道。
“別廢話,拿去,滾蛋。”馬求一腳把搬運工頭目踹了出去。脾氣相當暴燥道:“若讓我知道下次還敢打我們主意,這條鐵管就是你們的下場。”
壓路機警告剛落下,便猛地一聲暴喝,震得幾十個搬運工心懼膽裂,眼睜睜看到這傢伙硬生生把粗如手腕的船鉉鐵條折彎。
“是,是,我們不敢了。”所有搬運工連忙避開壓路機,還有蠍子陰冷的目光,低著頭道。
在就一個小時之前。這條船上發生的事情,仍然讓他們歷歷在目。
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看到對外是外籍人,又只有三個人卻弄了近千噸貨物,竟然就把條大魚的訊息透露了附近當地一個小泰門。
結果二十幾號人上船勒索泰銖不行,卻硬生生被三人全部打斷了腿丟下了船。
這個結果,誰也沒人意料到,現在給他們更大膽子。現今也不絲毫沒有歪念頭了。
幾人繼續等待了半個小時,貨終於被搬好。幾十名搬運工把錢領走,一灰溜跑下了船。
“可以了,開船吧。”蠍子背靠著船艙外間道。
“恩。”山炮莫里山摸摸耳朵,下一刻把這條破舊的大船駛出了港口。
又繼續在茫茫大海之上航行兩個小時,蠍子拿起了高倍望遠鏡,往大海一陣眺望。
又過了半晌。便停止了眺望的舉動,從懷裡小心翼翼拿出一顆紅色般的凌晶。
“我開始了。”隨著話音剛落,這個紅色晶體的頂部裝置被他按下。
然後下一刻……沒有然後!
“到底是怎麼回事……”壓路機與蠍子兩人對望,太詭異了,一點動作都沒有。但是紅色的晶體卻當著兩人眼前詭異失蹤不見了。
“通知老闆吧,老闆本來就不是尋常人,沒什麼好奇怪的。”耳裡傳來了山炮的聲音。
“恩。”蠍子剛準備打算打電話給老闆,然而下一刻,李鋒卻在兩人睜大眼睛之下,憑空走了出來。
“做得不錯。”不單止是李鋒,就連兵王也突然憑空出來了。
但不管是兵王許文濤自己,還是蠍子與壓路機等人,他們眼睛卻木木盯著李鋒。
老闆是怎麼來的?
沒人知道,不,應該許文濤兵王知道,不過他至今仍未從震憾中回過神來。
“好了,不管如何,我們先做事,做完這件事,呆會你們就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了,。”李鋒摸了下鼻子,苦笑提高聲音道。
“老,老闆,你神了,上帝。”壓路機這才醒過來,眼中仍然震憾非常。
不過既然老闆都交待了,眾人心頭也能充滿了疑問去做事。
“砰……”一個木質一立米的大箱,被蠍子率先推到了大海里,裡面滿載著事物,因此沒過兩秒隨即沉沒下了海底,再也沒有任何痕跡。
“這個太慢,讓我來。”壓路機此時已在船上,操控著一架小型的工作車,陸續把一個個大木箱,推到了海里。
沒有多久,李鋒腦海的提示音便收到了密密麻麻的血精收穫提示。
一億的軟妹幣到底能弄到多少血精,他已經不敢想像了。
有了這筆血精,能夠乾的事情實在太多了,看著整條大船裝滿了的貨箱,李鋒整個人熱血沸騰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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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就兩更了,剩下的一點時間,容許狂風陪媳婦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