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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秦霄周哼了一聲,紈絝大爺不要臉得很:“玩弄你大爺,老子閒得蛋疼,不行?”

唐少華從善如流:“行,你素了這麼久,是該蛋疼了。”

秦霄周繃著臉,賜了一個字:“滾。”

唐少華回:“喳!”

電話結束通話了:“嘟嘟嘟嘟嘟嘟……”

秦家與褚南天的交易定在十二月二十七,交易地點滄江碼頭七號倉庫,時間,下午兩點。

十二月二十六號晚,月朗星稀。

房間裡,歡愛的氣息還未散去,亮著一盞床頭燈,窗戶開了很小一條縫,擋光的窗簾被風吹著捲起來,一縷月光鋪進來,灑在地上,落了一地衣服。

姜九笙沒什麼力氣,被時瑾抱起來,放在了身上,還在小口地輕喘,眼裡水濛濛的,稍稍染著尚未褪去的情潮,臉上帶著淡淡的緋色。

時瑾手放在她光裸的後背,輕拍著,在她耳邊咬字,情慾未歇,低啞的嗓音性感:“還要嗎?”

她把臉埋在時瑾肩上,搖頭:“不要了。”她蜷了蜷腳趾,“累。”

聲音很啞,帶著幾分媚。

時瑾抱著她,翻了個身,把人放在懷裡,親了親她平直鎖骨上的痕跡:“你睡。”

她被他折騰得沒力氣,眼皮有點重,蹭了蹭,咕噥了句:“要洗澡。”

他笑:“知道了,我幫你洗。”

掀開被子,他起身,彎腰去撿衣服,床頭的燈打在他後背,兩道紅痕明顯,是他纏著她做得狠時,她抓的。

知道她害羞,時瑾去了拿了浴巾,把人包著抱進了浴缸,她沒力氣,隨他怎麼弄,水溫有些熱,蒸得面板泛潮,她胸前,一顆一顆小小的痕跡,越發明顯。

時瑾歡好的時候,喜歡咬她,不疼,慢慢廝磨,在她身上添很多他的記號。

“寶寶。”

他在耳邊喊她,她睜開眼:“嗯?”

浴室裡水汽很大,他瞳孔有些紅,不像平時那樣清潤,顏色灼灼,他壓低著聲音,向她求、歡:“再做一次。”

她還沒說話,他便含住了她的唇。

她推他。

他把她抱起來,按在了牆上,開啟淋浴的噴頭:“明天哪都不要去了,在家睡覺。”

“為什麼?”

他抬起她的腿:“因為今晚我不打算放過你。”

話落,身體壓過去,一點都不溫柔。

從浴室,到臥室,又回浴室,今晚,他似乎特別放縱,可能,他打定了主意不讓她早起出門。

結果也確實是這樣。

姜九笙一覺睡到了中午,醒來,時瑾不在家,桌上的早餐早涼了,杯子下壓了一張便籤紙,時瑾的字型漂亮。

“我幫你叫了午餐,在家等我,不要出門。”

“時瑾留。”

為什麼非不讓她出門?姜九笙隱隱有些不安。

半個小時後,秦氏酒店的人過來送午餐,姜九笙還沒用完餐,醫院的電話打過來了:“您好,請問是姜九笙小姐嗎?”

她回:“我是。”

電話裡禮貌又幹淨的女聲平鋪直敘地說:“這裡是腦外科,408的病人病情有變,請您立刻來一趟醫院。”

408,是謝蕩的病房。

第二卷 305:大波虐渣與虐狗正向你襲來

“這裡是腦外科,408的病人病情有變,請您立刻來一趟醫院。”

408,是謝蕩的病房。

姜九笙撥了謝暮舟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謝蕩手機關機,同樣聯絡不上,她思量了片刻,出了門。

她趕到病房時,謝蕩正在試戴新帽子,一屋子各式各樣的帽子,五顏六色滿目琳琅,謝暮舟大師扶著全身鏡,由著謝蕩在臭美。

姜九笙微愣了一下:“電話怎麼都不接?”

“笙笙來了。”謝大師頭上戴著一頂大紅色的草帽,喜慶得不行,說,“剛剛我推蕩蕩去做檢查,手機放在病房了。”

謝蕩因為腦袋受傷,謝大師怕手機輻射,就不讓他用。

姜九笙把椅子上的帽子拿起來,她坐下:“你怎麼樣了?”

謝蕩試戴了一頂黑色字母的鴨舌帽,瞧著鏡子裡的姜九笙:“什麼怎麼樣?”

“我接到醫院的電話,說你病情有變。”

謝蕩扯了扯帽簷上那個金屬環,不太喜歡那個環,漂亮的小臉拉著:“誰亂造謠,我好著呢。”他扔了黑色字母的帽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