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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亂了。”

如歆嘆道:“太后雖為后妃,一心繫著天下。只願著這次的事情都能平平安安過去,上天保佑罷了。”

小五子也是一臉疲色:“自開春兒鬧了旱災以來,皇上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各地都是賑災的摺子,可是再賑災也沒什麼用呀,好歹旱情還是擺在那兒,國庫裡撥下去的銀子也是杯水車薪。萬歲爺對這次祈雨很是看重,也只能願老天保佑了。”

三人又說了會方散了不提。

雖然太后發病,但求雨祈福的事仍是耽擱不得。待太后醒來鳳體稍稍轉好,元昊便動身去了稷山,將宮裡的一應事物交給康妃打理。

如歆站在殿角,看著元昊接受了百官跪拜後領著眾人離了宮門。遠遠地看不大真切,明黃卻是極為突出。如歆的緊緊捏住手裡的帕子,心裡也是嘆息,終歸是自己太過堅持,只怕是傷了元昊的心,可是自己的心也是傷了。

元昊離宮之後,整個乾元殿清閒下來,小五子未同去,有時也來到茶房同如歆三人說笑取樂。小五子道:“平日裡來茶房就是喚人伺候,哪像這段日子一般閒適?”

芸煙笑罵道:“取巧兒耍滑的都是你罷了,平日眼錯不見你就在一旁歇著,旁人哪有你閒適的過?”

小五子聽了,臉急得通紅,央告如歆道:“好姐姐,你看看芸煙這一張利嘴,要是讓上頭聽見了可得打我板子呢。看她這麼個能說破落戶的樣子,日後能不能嫁出去呢?”

芸煙當下就急了,“你看我不撕了這東西的嘴。”說罷就要抓小五子,小五子急忙躲閃,一壁討饒,跑到秋痕那兒,秋痕卻只是呆愣愣的不知道想些什麼。如歆勸道:“好了,芸煙你就饒了他吧,你還不知道,他也就這麼說說。”

說罷看向秋痕道:“你今日怎麼這麼沒精神?”

秋痕這才回過神兒,“昨日沒睡好,勞姑娘掛心。”小五子坐下打趣兒道:“別是跟芸煙姐姐一樣的緣故吧。”

芸煙聽了又要打他,如歆忙攔住道:“小五子,你且安安靜靜地罷,不把人得罪深了你可不算完。”

芸煙這才坐回去,“要不是姑娘,非得打死這個嘴上沒把門兒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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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通

第二日起來無事,如歆便拿出要給太后的繡品接著繡,現下已經完成了大半兒,恰趕上這幾天日清閒,打算著這就將其繡完。

繡到午時,脖頸已十分痠痛,出院後發現芸煙秋痕都不在。正是納悶,小五子突然橫刺裡闖進院來,“姑娘,出事了。”

如歆聽了心裡一慌,小五子接著道:“方才慎刑司來人到茶房捉住了芸煙,說什麼芸煙偷與侍衛私相授受,現今要把人帶到鹹福宮,這可如何是好。”

如歆臉色大變:“芸煙素日都跟我一個院子,怎麼會跟人私相授受。”

小五子急道:“可不就是如此,咱們殿前事情又多,怎麼會做這種事情。方才慎刑司留下了人,要將姑娘也帶去一同問話。”

如歆聽了便跟著小五子向外走,心裡雖急,但也安慰道:“如今皇上去祈福,王公公不在,這殿上也是沒什麼人。咱們可別急,橫豎都知道芸煙是冤枉的,若是弄錯了也未可知。你在殿上等訊息便是,萬不可亂了陣腳,我現在就跟著去鹹福宮,同康主子辯白兩句,芸煙也是清白的。”

小五子忙點頭:“姐姐放心,殿上有我在,不會出什麼亂子。”

待到角門,便看見一個嬤嬤在那裡候著,小五子打個千兒道:“陶嬤嬤,這位就是同芸煙一個院子住的沈女官。”

如歆見了禮,只見那陶嬤嬤一臉正色,只怕是不好相與之人。遂笑道:“今日倒勞煩嬤嬤,只是那芸煙素日是同我在一個院子裡住,最是本分規矩的。是不是司裡誤會,把人弄錯了?”

陶嬤嬤一壁向外走,一壁冷哼了一聲:“人證物證確鑿,慎刑司也不是吃乾飯的,哪就會把人弄錯呢?這些話就留著向康主子說是了。”

如歆一愣,人證物證,芸煙是個本分老實的,也沒見過她平日裡和哪個侍衛有□□,心下不由惴惴。

一路上也只是暗自揣測,好容易到了鹹福宮,院子裡站了一溜兒的人,正堂的門緊緊關著。芸煙在當下跪著,身旁跪著個侍衛,神色樣貌皆是猥瑣。

芸煙面上淚流不止,左頰上一片紅腫,如歆知道這是捱了巴掌,心裡也是又氣又急,想上去安慰幾句也是亂了規矩,當即忍住,只在一旁跪下磕頭。“乾元殿司茶沈如歆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