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了您,您是天下一人,下面這個是殿下,他應當是天下二人,其餘的是親近宗親。在皇朝正常更迭的情況下,他們沒資格考慮大位。但是如果皇上禪位,那就並非是正常更迭。在這種情況下,皇上的名望如果正如我所畫的,跟他們不是距離很遠,也不會有太大問題。不過,”
他說著拿出了第二幅圖,同樣的五個圈,但是第一個遠遠地高於其他的圈,“現在真實的情況是這個,第二人跟第一人之間差距太大,反而跟第三人接近。第三人雖然沒有資格接掌大位,但是第二人也沒有。如果這時候皇上要退位,第三人和周圍的一群幕僚會認為自己與第二人均等或者差不多。那麼,在不遠的將來,國家內亂就會產生。皇上其實也想到了這一點,故此才希望殿下建功,但是功業的建立卻有一個過程。而皇上的名望越高,這個過程就會越長。”
“李棟你倒是個輔佐型的人才,分析得很透徹,那麼有辦法解決嗎?”
“臣既然來了,就是為陛下分憂的。如果要破局,首先陛下的名望不能再高了,陛下在未登基之前名望已經高到幾乎無以復加的地步了。在‘燭光’之中已經成為了漢國的太陽,而登基之後馬上又成功地靖國難,報先帝之仇,名望更加到頂。現如今,如果再加上攻擊進俄國,開疆拓土的君主,那麼功業已經不亞於高祖和武帝,其餘歷代君王都無法與之比肩了。如此聲威,即使殿下如何努力,又怎麼有能在短期之內達到接近陛下聲望的可能呢?因此,若要達到目的,俄漢最好保有原有邊界,或者象徵性地奪取一部分領地。”
King搖搖頭,“這不可能,將俄國勢力趕出我國北面,讓他們以後不能再對帝國產生重大威脅,這個是國策,不能更改的。我既然是國家的引領者,那就必須讓國民在相對安全的世界中生活,不能讓北方始終有一把巨劍懸在我們頭上。”
“若如此,”李棟看著king的眼睛說道,“皇上的打算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原本皇位更迭就不能太過頻繁,要提升殿下的人望又是一個不短的過程。”
“人望能升難道不能降麼?本國不是以禮立國麼?我廢禮儀之類什麼的舉措本來就在於授人以柄。這個在戰爭期間也許沒人在意,戰後總會令一批人非議吧,說是什麼不尊重歷代祖宗定下來的成法。”
李棟笑了,“那些對於一個平凡的皇帝也許是大問題,但對於可以媲美高祖武帝的皇帝來說,根本不是問題。以陛下這樣的威望,只要不是倒行逆施,橫徵暴斂,或者把軍隊打向歐洲這樣的瘋狂舉動之外,其餘的根本不算什麼。即使陛下真的做出些什麼強搶民女、屠戮功臣這樣的事情都不會對陛下聲望造成損害,所有人都會認為那是應該的。”
“那麼只能依靠時間慢慢給政功提升名望了。”
“非但如此,陛下還不能把此事透露出去,包括陛下的那位戀人。如果此事有外人知道。那麼第三人將有所動作,試圖降低殿下的名望。殿下跟陛下不同,要積累名望的難度遠遠要大於陛下的,保密是第二要素。”
“你們也知道我在韓國準備結婚的事情了?不過這樣一來,變數就產生了。”
“依照皇兄之權勢和名望。”劉政功忍不住插嘴了,“有什麼必要行英國愛德華之事?那個英國人是有名無實的國王,才會因為國會的反對而被迫退位。皇兄是貨真價實的皇帝,真是要娶什麼人,需要退位麼?只要發一道詔書,普天之下什麼人不都會趕著來要求進宮?雖然臣弟是很嚮往大位,但是自知無論從什麼方面都與皇兄差距太大,皇兄還是收回成命好了。”
“這你不懂,不止是說她的問題,我自己都並非是可以承受住深宮寂寞之人,脫離宮廷是遲早的事情。而她,則更加如此,一個對這種政體都深深厭惡的人,又如何能夠讓自己設身處地於此呢?”
“那麼第三要素,”李棟趁熱打鐵,“殿下下月成年,希望陛下允許殿下立即大婚,否則戰事一結束,陛下失去獨斷專行之權後親宗府絕對不會允許殿下早於陛下大婚的。”
“有合適的物件麼?”king奇怪地問道,對皇家完全沒有代入感的他突然聽說一個還沒到十五歲的孩子要結婚,還真是無法想象。
“有了,”李棟拿出一疊相片,“東宮在這裡面挑選了四個人,可以為妃。”
King又感到一陣不舒服,“政功,這些你都見過了嗎?”
“皇兄,皇家的婚事物件是誰有什麼重要的?只要能夠完成宗室的傳承就行了。我跟皇兄不同,一直生活在皇家,那些感情什麼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