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學舞蹈的,身材好!合我的胃口啊!”。
曲固想了一下說道:“我知道兩個有男友的,剩下一個不知道。明天吃飯的時候幫你問問!”說到了這裡對著陶勇說道:“你們在各個高校之間流竄了這麼久,就沒有一點兒成果?”。
陶勇指著魏進說道:“他長的太醜,拖了我的後腿!”。
方逸聽了笑了笑說道:“我去老師家吃飯去了,最多一個小時就能回到畫室。你們吃完就可以過去了”說到了這裡對著陶勇提醒說道:“別忘了帶上你的紙筆。好好的給我演示一下”。
“我今天剛寫了兩個字,自己感覺不錯,讓你們看著!”陶勇說完就伸著腦袋惦著腳尖伸手把床上的卷子紙拿了下來,然後攤開到了桌子上。
方逸看著紙上的兩個字,張嘴就說道:“寫個字都不能擺脫猥瑣的內心!好好的字不寫,兩個龍飛風舞的情婦寫的到是有點兒意思,四仰八叉的一付淫氣!”。
聽了方逸的話,魏進也點頭說道:“是啊!人淫字也淫,整天想著情*婦!”。
陶勇和曲固兩人被方逸的話弄的眨巴了兩下眼立刻笑了起來。
曲固笑完了看著方逸和魏進兩人正發愣,就指著兩個字解釋說道:“這兩個字不是情*婦,是博物!你們這都什麼眼神啊!”。
“博物?”方逸和魏進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又看著兩個字。沒錯啊!這哪裡是博物,明明是情*婦!
魏進睜大眼睛說道:“你們別以為我們兩個不識字就想糊弄我們,這明明就是情婦!”。
陶勇嘆了口氣收起了自己的字對著兩人擺了擺手:“吃你們的飯去吧!沒文化!”。說完把自己字一卷,然後扔到了床上。
方逸笑了笑就抬腳走出了宿舍去老師家裡吃晚飯。
到了畫室沒有多久,陶勇和魏進就帶著自己的東西到了畫室。
方逸看著兩個人整整的帶了兩個大雙肩包,不由的笑著問道:“你們兩人這是準備搬家麼?”。
“以後常來包就放這裡了”陶勇走到了畫室的大桌子旁邊拍了拍包把包放了下來:“走的時候都收進去放到桌底,免得劉鴻碩老師看著心煩!”。
方逸聽了笑了笑沒有說話,不過陶勇和魏進這一點到是考慮的周到。怕著劉鴻碩心煩趕自己兩人走。
陶勇開啟了自己包,方逸就看著這小子從包裡拿出了大大小小的毛筆,還有一個盛水的青瓷罐子,居然還有硯臺什麼的,整個擺了一小堆。
“小方子!給我打點兒水!”陶勇拿起了青瓷罐子對著方逸晃了晃:“然後給老爺我磨墨!老爺我要畫兩筆!”。
方逸聽了笑著接過了他手的罐子,到了廚房裡打了一點兒水端到了畫室的大桌子旁邊。拿著水在硯臺裡倒了一點兒,方逸接過了陶勇遞過來的墨條就開始磨墨。
“行了!行了!你一邊兒去吧!”陶勇看著方逸拿著自己的墨條在硯臺上使勁的搓著,立刻心疼的說道:“這玩意哪能像你這麼用,都快上腳踩了!”。把方逸趕開自己動手,開始研起了墨來。
研好了墨提起了筆就開始在己經鋪開了宣紙上畫了起來。一邊畫一邊給方逸解釋怎麼用筆,什麼荷葉皴,斧劈皴、雲臺皴等等的皴,方逸和魏進兩人站在旁邊託著下巴看著陶勇一點一點的演示著自己的國畫技法。
而方逸沒有想著陶勇的技法,而是關注對於工具的應用。也就是說怎麼樣使用手中的工具。現在方逸越來越喜歡用圓頭的軟毛筆。只能不得不用扁頭筆的時候才會用,所以說毛筆的技法對於方逸來說還是有借鑑意義的。
花了兩三個小時。講了一兩遍。方逸和魏進兩人才有點兒明白了,整個技法演示完成,時間己經過了快兩個小時。
陶勇隨手畫了一張山水,然後遞給了方逸:“這個算是謝你帶我們來這個寶地!以後再想讓我畫拿錢來!”。
“多少一幅!”方逸接過了畫看了兩眼又還了回去:“送人畫裱好了再送來,現在這送的像什麼樣子!我又不是學國畫的裱不了這個東西!”。
“嘿!”陶勇接過了畫不由的看著方逸兩眼:“這送畫就算是心意了,你個小土豪連裱畫的錢都想省了!罷了罷了!還是送佛送到西。我自己裱好了送你!”。
魏進說道:“我那幅先欠著,版畫可沒有陶勇這麼輕鬆,刷刷幾筆就搞好了!現在我就回去搞,大概一週的時間。給你畫一幅木板畫!”。
方逸聽了說道:“弄的大一點兒,到時候掛在我的畫室裡當裝飾!”想起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