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所知。父親大人就算是在以前的時候,也並不是一個畏戰派,或者保守派,和平派,相反的,他在政治立場上,一向都是鮮明的倒華派,或者用通俗的詞說,就是鷹派,他曾經多次拜見神社,而且曾經多次在公開的場合,表示他對於華夏國的不屑和反感,以及對於華夏國遼闊國土和豐富資源的嚮往。
在問完之後,他又耐著性子向渡邊安淳解釋道,“父親大人,眼下,我們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了,華夏國已經擺好車馬,要和我們戰了,我們不應的話,就要怯戰了!”。
事已至此,不論父親大人有何種理由,他都覺得,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主意了,戰爭,應該是勢在必發了。
“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總之,這場戰爭,不能打!”
但是渡邊安淳卻一副根本就不聽他的解釋的樣子,直接揮了揮手,堅定地道。
“父親……”
渡邊津沒有想到,父親如此的堅定,而且在這個問題上,顯示出如此的霸道,如此不講道理,一時之間,不由得呆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渡邊老先生,目前我們戰爭,已經……”一旁的身形筆挺的軍部男子看著渡邊津呆在那裡的樣子,在猶豫了一下之後,站了出來,恭敬的向渡邊安淳開聲,想要替渡邊津勸說一下老人,給老人講道理。
“你算什麼東西?以為讀過兩天軍校,扛過兩天槍,就懂軍事了?老夫扛槍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在老夫面前,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但是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直接渡邊安淳極為不客氣的打斷了。
男子身為軍部的高階官員,從來別人都是對他恭恭敬敬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不客氣的說過,被渡邊安淳的話語一說,頓時臉色變得青一陣白一陣了起來。
但是眼前這個說話的人,還是渡邊安淳,他還連反駁一句的勇氣都沒有。
旁邊的那些人,全都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暗暗的慶幸,幸好自己沒有強出頭,不然的話,此刻尷尬的站在那裡,被批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渡邊安淳斥了那個軍部的男子之後,目光環視了一圈眾人,再次開聲,語氣無比鏗鏘霸道地道,“老夫說了這場仗不能打,就絕對不能打,誰也不能改變,誰若是敢輕易言戰,誰就是民族罪人,我渡邊安淳,絕對不會放過他!”
說完之後,他也不理會眾人的反應,就連他的兒子,他也沒有理會,直接便轉身快步的離去了。
“父親大人……”
渡邊津臉上露出了著急的神色,還要再說什麼,但是渡邊安淳根本就不理他,直接快步的離去,而他又不能直接撇下屋內的眾人,直接追上去問個明白,而且,他也知道父親的性格,他現在就算是追上去,也絕對是不能夠改變什麼的。
最終,他只是望著父親的背影,輕聲的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神色。
“渡邊先生……。”
渡邊安淳的身形,完全消失了之後,屋內的眾人,也漸漸的回過神來,那個軍部的男子,也從尷尬中,回過了神來,望著前面的渡邊津,小心的詢問他的意思。
“篤篤……”
渡邊津望著前面的這個軍部的男子,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張了張口,剛準備說什麼,便聽到門口,傳來了一個急促的腳步聲,他的話頭,也暫時停了下來,抬起頭,望向門口。
“家主,不好了。”
一個枯瘦的男子,神色慌張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什麼事?”
看著這位自己最親信的管家慌亂的神色,渡邊津的心頭,生出一絲不詳的預感,眉頭,皺了一下。
“你看一下這個。”
枯瘦老人沒有說話,只是拿出一張還在散發著油墨味的紙張,給他遞了過去。
渡邊津拿過紙張,看了一眼,臉上的神色,立時變得鐵青了起來,同時,嘴裡吐出了幾個字,“暫停一切戰爭的準備,不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想別的辦法平息這場風波。”
“渡邊先生……”
一群人看著突然之間臉色變得鐵青,極其難看的渡邊津,一個個全都面面相覷,神情緊張和忐忑了起來,不知道渡邊津的手裡,拿著的那張紙,究竟寫著什麼,讓渡邊津如此的臉色大變,而且讓他突然之間,完全的改變主意。
好一會,他們才小心奕奕的望向渡邊津。
“哼!”
渡邊津的目光,無比冰冷的掃了他們一眼,把手裡的那張紙,直接隨手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