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微一陣的錯愕之後,蕭易的嘴角浮起一絲譏誚,掌沿方向不變,依舊往下切下,但是右腳,卻是猛的一動,男子的一腳立時踢了個空,而就在他準備換力的一剎那,掌刀直直的切中他的頸項,他的身形,也立時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電光火石一般生,前面進來,正走向電腦前的男子只聽到身後同伴一聲低喝,便立時轉過了身,而他轉過身來的時候,便已經看到了那個男子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他的面前,站著一個二十來歲,身形瘦削,但兩道狹長的眸子中,眼神卻如刀鋒般鋒利的年輕人。
望著眼前的年輕人,他的內心之中,頓時間彷彿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別人不清楚,但是他對於自己的保鏢的身手,卻是非常清楚的,這個保鏢,是他的岳丈給他找的,據說是從中南海保鏢退役的,他曾親眼見他將三個號稱特種兵退役的專業保鏢輕鬆的放倒。
也正因為如此,他無論如走到哪裡,都要帶著他,有了他,他就感覺有了生命的保障一樣!
就算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他預先藏在房間裡,進行突襲,佔了一定的便宜,但是這麼無聲無息的便把自己的保鏢放倒,那這個年輕人的身手,也太可怕了!!
第七十五章針用
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人?他的目的是什麼?
在內心有如驚濤駭浪般的同時,他的腦子裡,也在電光火石般的閃過了種種的念頭。
“你是什麼人?躲在這裡幹什麼,你知不知道,私闖門宅的行為,是違法的!”
好一會,男子才勉強的露出一絲鎮定的望著年輕男子,沉聲喝道。
“你就是金東明?”
蕭易淡淡的望著外強中乾的男子,沒有理會他那故作底氣喝聲。
“不錯,我就是,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就應該知道,我金某人是什麼人,如果你現在立即離去,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金東明看著眼前的年輕男子,雖然明知道,眼前這個年輕男子,既然敢找上門來,就不太可能畏懼自己的名頭,但是還是帶著一絲威勢的冷聲喝道。
“告訴我,陳建國的女兒陳雪在哪裡,我可以放你一馬。”
蕭易淡淡的望著金東明。
“你說什麼!你胡說什麼,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陳董事長的女兒當然在陳董家裡了,你問我幹什麼。”
聽到蕭易的話,金東明的臉色瞬間變了一下,但是馬上,他便作出一臉莫名其妙的神情道,說著,又接著憤怒地道,“原來你是陳董派來的,陳董他是什麼意思!”
蕭易冷冷的看著金東明臉上的表演的神色,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也懶得說話了,手指一動,一根細細的銀針,便出現在了兩指之間,待他說完,身形一動,金東明的脖子上,便多了一根直直的銀針。
金東明剛剛罵完,便見眼前蕭易的身形忽然消失了,臉色頓時變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便忽然之間,只覺得脖子上被蚊子叮了一下般,整個身形,便軟綿綿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你……你要幹什麼!”
金東明恐懼的抬起頭,望著蕭易。
蕭易沒有回答他,對於這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他已懶得廢話,他想聽到的話,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遇到聽不到的,他相信世界上,也許有他聽不到的硬骨頭,但是絕對不是眼前的這個人。
人們對於銀針的認識,大多數都是中醫的針炙之術,是用來治病救人的時候用的。
但是隻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針,其實也是殺人和刑逼用的。
蕭易,就是這其中極少數的人中的一個,在十五歲的時候,老頭子就告訴了他足以令一個鐵打的硬漢屈服的十二針,至於死亡的針法,倒不是老頭子教的,而是他自己研究的。
從小,他就對針,表現出了極為罕有的興趣,老頭子教他怎麼治病,他卻總是能夠從老頭子傳授的治病針法中,研究出致人於死地的針法,他在針上表現出來的天份,令老頭子都不由得刮目相看。
偏偏小時候的蕭易還是一個連一隻用來做試驗的兔子死了,都會傷心難過的人,對此,老頭子一直都說蕭易是一個絕對的怪胎。
現在,他就要讓金東明說出他想要聽的話。
手腕一抖,蕭易的手裡,立即便多了一支銀針,這一支針的長度,和剛才那支相比,要短得多。
目光在針上凝視了一下,蕭易的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的望著金東明,一把抓起他粗實的大手,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