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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執行起來……有些離譜

工藤新一很討厭別人說他還小,而川上濟似乎相當喜歡強調這一點。 之前初中生偵探只是隱約地察覺到灰髮青年性格的惡劣,而現在他對川上濟惡劣的性格瞭解更深。 “對了。小偵探。”川上濟對工藤新一說,“你可以幫忙查查錄影,分析一下本島美智子生前的活動路徑。” 這也是工藤新一的打算。 小偵探一溜煙地跑去找酒店經理了。 杜蘭警官正在和經理交涉,報案人水無憐奈也在那裡,這名知名的主持人除了最開始的失態外,沒再有任何可疑的動作。 川上濟則和毛利小五郎重新回到案發現場。 毛利大叔似乎還想湊上去對警員們的工作指點江山,被川上濟扯到一邊。 “毛利先生。”川上濟很禮貌地說,“像屍檢之類的事情,法國警方可能更專業,結合線索分析結論時我們再去提供幫助吧。” 訓練有素的人在猛地被人拉扯時會有本能的應激反應。毛利在最開始肌肉緊繃,然後順著川上濟的力道被扯到一邊——不情不願地掙扎了幾下。 他表現得的確像一名退役已久,又被平淡的中年生活消磨掉銳利的普通警察。 至少川上濟暫時沒看出問題。 “你小子,哼。”毛利小五郎斜了川上濟一眼,“是工藤新一的朋友?” “認識。”川上濟回答,“我覺得應該算朋友。” “怎麼認識的?”毛利大叔繼續詢問,頗有種不問清他底細勢不罷休的架勢。 “破案。他幫我洗清了某個殺人案的犯罪嫌疑。”川上濟回答,“否則我就得自已想辦法了。” 旁觀也要找個好位置,兩人繞到警員們工作的右側,此時警員們正忙得熱火朝天。 本島美智子的屍體被警方從那個狹小的區間裡挪出來。 她閉著眼睛,神情甚至有幾分安寧,更像是睡著般。 她看上去並不像被粗暴地塞進狹小的空間裡。川上濟忍不住腦補,如果這是在拍靈異電影,本島小姐多半是自己走進去的。 “屍僵通常自死後1~3小時開始出現在下頷部,4~6小時擴延到全身......”法醫們冷靜地判斷,“還是柔軟的,無特殊情況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 “右側前臂有輕微擦傷。“ “已採集血液樣本。米切爾,把它送回檢驗科。” “出結果至少要三個小時。” ...... 川上濟旁聽著法醫們的交談,法國警方似乎打算把屍體帶回警局。解剖等進一步動作在專業環境下才能展開。 毛利小五郎則在一邊嘀咕:“有什麼好查的,一定是受害者招惹了什麼人被報復了!” “從受害者的人際關係入手的確是一個正確的思路。”川上濟心不在焉地回答。 檸檬糖吃完了,他又從口袋裡摸出一粒。 川上濟正在腦海裡建模,如果他是兇手,該怎樣在短時間裡完成一次這樣乾淨利落的謀殺——或者說怎樣佈置一個這樣乾淨利落的現場。 最簡單的情況,他是一名動作利索且身體素質較強的人,在最多三到五分鐘的時間完成殺人,藏屍,抹除其他痕跡等一系列操作——要求較高。 川上濟回想路過入口時的驚鴻一瞥,他記下了所有人的臉和身體特徵。 除非有人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那群被經理留下的員工中沒有一人滿足條件。 第二種,想辦法混淆受害者的死亡時間,來騙過這幫警察。 但酒店走廊環境簡單,很難做什麼冰塊,液氮之類的手腳。 當然酒廠裡有幾種藥劑能滿足要求,但那幾種藥劑連川上濟想使用還需要透過審批——基本上不可能。 一個又一個殺人手法從川上濟思維裡冒出來,像泥潭表面浮起的氣泡,又一一被他否決。 川上濟從沒用過太複雜的方式來送任務目標上路,因此這種思考對他而言挺有意思的。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 “他們找到兇器了。“一直在用日語抱怨的毛利小五郎忽然冒出一句。 灰髮青年從沉思中醒來。 法醫們從水管檢修室的底部發現了一塊鋼筋混凝土,他們把它裝進透明的證物袋。 兇器竟然在案發現場,這麼說—— 川上濟不動聲色地湊得更近了一些。 為首的那個法醫把證物袋放進黑色的收納箱裡,但川上濟還是看清了兇器的樣子。 約莫兩個拳頭大,表面粗糙不平,下端略尖,還沾著血。 使用這樣的武器必須用手緊握,而且很容易把血跡之類的東西弄到身上。 更重要的是,兇手為什麼要把它留在案發現場呢? 或許是兇手沒辦法把它帶走...... 忽然間,一條線把支離破碎的連了起來,像是暗夜裡從雲層到大地間倏然而過的閃電。川上濟想出了一個完美的作案手法。 理論上完美,但是執行起來......有點離譜。 “小偵探,你那邊怎麼樣?”川上濟撥通工藤新一的電話號碼,詢問道。 “不怎麼樣。”工藤新一的聲音有些鬱悶,“杜蘭警官們採集了酒店員工的口供,幾乎所有人都說本島美智子性情溫柔,為人和善,不怎麼與人發生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