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江玄瑾與白江嫋一直處理到天色微亮,這才將所有無辜的百姓安頓好。
回了何府,江玄瑾看白江嫋實在累到不行,便催著她去休息,看她睡著了才離開。
“如何?”江玄瑾坐於正廳,看著調查回來的戍一道。
他的臉色極其難看,手緊緊抓著椅子的扶手。
戍一抱拳答道,語氣卻也憤恨至極:“回殿下,我們抓到了一個南蠻探子,嚴刑拷打之下開了口,此事果真是南蠻人所為,他們昨晚偷溜進城,由於不知道殿下與娘娘在哪,就報復性的將之前我們殺死南蠻人的那一條街道潑滿了火油,一把火點燃後,又連夜逃走了。”
“砰”的一聲,只見江玄瑾手中的扶手頓時化為齏粉。
他強忍著噴薄的怒意,一字一句地吩咐道:“去將何全所有的賬本全部拿過來,本宮要看看他與南蠻人勾結撈了多少油水。”
戍一很快便將這些年所有的賬本都找了過來,然而江玄瑾帶人翻了半上午賬本,卻並未發現什麼問題。
看來這何全,還是挺謹慎小心的。
江玄瑾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餘光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先前煩悶的情緒似是一掃而空。
“嫋兒,你醒了?”江玄瑾柔聲問道。
白江嫋點了點頭,她沒睡一會兒便醒了,還特地給江玄瑾煮了茶送來。
江玄瑾喝了一杯茶,便又繼續查手中的賬本,白江嫋也幫著他檢視了幾本,卻仍然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正當他們都沒什麼頭緒時,暗衛卻呈上來一封書信,說是何全命人準備送出城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