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果不是怕江玄瑾起疑,她也不至於用這般苦肉計。
戍一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白江嫋。
白江嫋開啟瓶塞,習慣性的先聞一聞。
她聞出了其中有三七、仙鶴草、小薊、蒲黃等成分,確是上好的止血藥。
戍一就在一旁驚訝的看著白江嫋給自己上藥,然後手口並用地拿手帕包紮好,每一步都行如流水。
“咳,麻煩你把這收拾一下吧。”白江嫋抬頭正好對上戍一審視的眼神,趕忙轉移他注意力。
戍一吩咐了兩個手下打掃,轉身去了太子的書房。
“你是說白江嫋將人趕走了?”江玄瑾放下了手中的書,神色複雜的看著戍一。
“是的,而且,太子妃娘娘應是通藥理的,包紮手法之熟練,像是常做這件事。”
江玄瑾起身背手站在窗前,看向沁竹院的方向陷入深思。
“小姐!小姐!快醒醒!”第二天一大早,小錦就來臥室喊著困得睜不開眼的白江嫋。
半夢半醒間,白江嫋對小錦揮了揮手,示意別打擾她,然後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
“啊,該死,怎麼忘了這隻手。”白江嫋看著手臂上的傷口再次裂開,鮮血慢慢滲透白色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