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裡只有老爺夫人,除了奴婢與小芹就再無別的下人了,夫人為人不張揚,這藥方自然不可能讓別人知道。”
那沈姨娘又是如何知道那藥方的呢?
白江嫋的眉頭蹙得更深:“請的是哪裡的郎中?”
小雯徑直答道:“百善堂的,姓周,四五十來歲。”
白江嫋將這人記在了心中,又叮囑小雯道:“小雯,你平日裡防著點沈姨娘與白老夫人,風雅院那邊找信得過的人盯著,有什麼動作都來報與我。她這般‘關照’母親,我也該送她一份大禮才是。”
“奴婢知道了。”
白江嫋停頓了片刻,卻仍然將後一句話說了出來:“對了,茗蘭院的人你也都注意些,看看有沒有反常的,其他事,本宮會派人去調查。”
她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小雯卻聽得出來白江嫋是在懷疑茗蘭院有人給沈姨娘通風報信,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應了聲:“是。”
白江嫋隨後便離開了白府,而白曉靈老早就在另一輛馬車上等著她了,見白江嫋姍姍來遲,正想發作,卻冷不丁地接觸到白江嫋極冷的眼神,害怕地瑟縮了一下。
但她又想到今日雖然沒有成功將方明玉拉下水,但是卻讓白江嫋吃了虧,自己又能理所當然回到東宮,心情又瞬間從陰轉晴。
馬車上,白江嫋面色依舊凝重:“午後我們去一趟百善堂。”
綠芙問:“娘娘是懷疑那個郎中被收買了?”
她先前聽白江嫋和小雯的對話,便猜到了白江嫋心中所想。
白江嫋沉聲道:“是,也不是,只希望不要是我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