癮肯定很大。”一米九說道。
“可以將化工廠看門的黎叔捉拿歸案了!”我說道。
“黎叔?他是兇手?不可能的吧?”一米九瞪大眼睛。
“為什麼?”
“就他那副骨瘦如柴的老骨頭,怎麼可能從我眼皮子底下溜走?”
“我沒猜錯的話,昨晚在十字路口,佈局想撞死我們的人,應該也是黎叔。”我繼續說道,“一米九,你難道沒有注意到,黎叔抽的旱菸很奇怪?”
“有嗎?”一米九越來越迷茫了。
“那種菸絲很珍貴稀有,我昨晚上網查了,即便是身價百萬的有錢人,也不可能抽得起,你說一個普普通通的看門大爺,怎麼有錢購買?”
“是啊!昨天我看到包裹菸絲的盒子,上邊的字我的確一個都不認識。”
顧不上和一米九多做解釋,讓他好好審問黎叔,我則找到唐蕪去辦一件大事,沒有去化工廠,也沒有去404室,先去了一趟商場,購買一套普通的情侶服。
然後又去本地的圖書館,不去大型圖書館,而是那些偏僻到陰暗潮溼的老圖書商鋪。
“崔浩,別瞎轉悠了,你到底要找什麼資料?”圖書館找了小半天,還是一無所獲,唐蕪顯得不耐煩了。
“本地圖志!”
“上網找不就行了?”
“網上沒有!”
……
就在我們要離開時,商鋪的老人走過來,提了提厚厚老花鏡問道,“年輕人,你們想知道什麼問我就行了,老頭子我活了大半輩子,本地的事情,沒什麼是我不清楚的!”
“第二化工廠,那塊地,在建廠以前是什麼地方?”我問道。
“不就是一片堆放垃圾的荒地嗎?”唐蕪先開口道。
潮溼的鋪子裡,靠著書架站定,我望著白髮蒼蒼的老人,一字字問道,“其實,我想知道那塊地的下面,在更老的年代,是不是埋著什麼東西?”
老人先是一愣,然後回過神來,“年輕人,看不出來,你居然想知道這些。”
“望老先生請教!”我謙虛說道。
“很遙遠年代的事情了,應該是我祖父那一代吧!當時兵荒馬亂的,聽說有一夥人,從北方來到了那塊地,他們不是普通百姓,一個個奇裝異服,有人說是算命先生,有人說是少數民族,也有人說他們是什麼邪教徒,反正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看著就不是善輩。
當時那片林子還很茂盛,附近也沒有村莊。
他們在那裡聚集,奇怪的是,那裡一直沒有炊煙,也沒有篝火,甚至沒有一點談論交流的聲音,每到夜裡,如果從附近路過,就會聽到一些怪鳥尖叫聲,以及一些恐怖至極的淒厲聲響。
沒人知道他們在幹嘛!
有些人很好奇,便在夜裡偷偷過去,想要一看究竟,透過茂密灌木望去,他們看到極為殘忍的一幕,那些傢伙居然在對一具具動物的屍體開膛破肚,好像古時候的野人般喝著生血,吃著生肉,甚至有人捧著冒白氣的心臟在大快朵頤,更古怪的事情發生,那些人回來後,短短三天時間,一個個都患上了嚴重怪病,七竅裡不斷流血,什麼法子都止不住,沒多久便流乾了血,全部一命嗚呼。
此事引起公憤,當時十里八鄉聚集起來,想著將那些人趕跑。
可是去到林子深處,哪還有人。
只有一支支新堆壘的墳墓,墳墓旁,則是一具具遭到肢解的血淋殘骸,現場血腥無比,方圓百米的地面,聽說幾乎變成了黑紅色澤。
當時的人很封建,不敢輕易毀墳,便任由其簇立在林子裡。
後來因為一場洪水。
洪水退去後,那些墳墓就消失了,大傢伙都說是被大水沖走了。”
……
這些回憶很重要,離開的時候,我腦海裡不斷思考著,在猜測當年那夥穿奇形怪狀衣服人的來歷。
“崔浩,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知道又有什麼用?”唐蕪問。
“有!我懷疑他們可能是兇手!”我表情嚴肅道。
“你沒發高燒吧?不是你說黎叔才是兇手嗎?怎麼又扯到那夥死人了?”
“唐警官,一天之內,黎叔接連兩次現身,就好像迫不及待要顯露自己是“兇手”的身份,你不覺得其中很可疑嗎?”我的這層想法,估計沒有幾個人能想得到。
畢竟其他人都認為,為了擔心事情敗露,黎叔在狗急跳牆。
“黎叔那樣做,不是為了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