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古樂天一直以來的行動,秋星澤和閻山都有著一種疑『惑』。
對方東『插』一腳,西『插』一棍,所做的事情也毫無關聯,完全看不出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但對方偏偏又有著一種奇詭無比的力量,每一次做出來的事情都影響巨大,造成了各種扭曲現象,散播著瘋狂和恐慌,就像這一次在南山城裡直接搞出的事情。
兩人繼續朝前走去,空氣中的光線似乎越發昏暗起來。
每隔十多米的距離,牆壁上就能看到一行行扭曲的字跡。
“保持警惕!畸變體就在我們之中!發現有異常者立刻舉報。”
“理智的盡頭是瘋狂,智慧的盡頭是愚痴。”
“有畸變體出沒,請不要外出。”
“我踏著虛空而來……”
伴隨著一行行的字跡被兩人掃過,閻山心中的不安卻是越來越強烈,一旁的秋星澤問道“怎麼樣?都是他寫的嗎?”
閻山“是。”
秋星澤說道“他是在……提醒別人這裡有畸變體?”
“說不定指的就是他自己。”閻山有著緊張的雙手抱胸,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小心一點,我感覺有點不對勁。”
秋星澤說道“根據工作人員檢查後的說法,這裡因為曾有過強烈的扭曲現象發生,並且還傳播了開來,所以就算那扭曲現象已經消失,仍舊殘留著一些汙染的靈機,還有瘋狂的思維殘留,都會讓人產生一些輕微的幻覺。”
閻山“這些牆上的文字,太危險了,我感覺到他們似乎還在起著某種作用,汙染著這裡的每一口空氣,每一寸空間。等我們調查完這邊的情況以後,一定要讓人把這些牆上的文字封印起來。”
秋星澤點了點頭,閻山作為近距離接觸過古樂天的人,對於古樂天的邪惡力量有著非常敏銳的感知力。
就在這時,秋星澤突然停了下來,還拉著閻山一起停下了腳步,一臉驚疑不定地看向前方。
就在他們面前的一處死路前方,一名黑袍人靜靜跪在地上,整個身體都籠罩在黑袍之中,臉部更是帶著一張奇怪的白『色』面具。
那人默默看著眼前的牆壁,牆壁上滿是扭曲的文字。
他就這麼看著上面的文字,一言不發,看上去詭異萬分,就好像一個鬼影子一樣矗立在小巷之中。
看到這人,閻山和秋星澤都戒備了起來,秋星澤看著對方說道“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
兩人散發出陣陣元神力,朝著對方包裹過去。
就在這時,人影的身形一動,已經猛地跑了出去,就要消失在兩人的視野之中。
閻山和秋星澤趕緊追了上去,卻是隻能看到對方翻過牆壁,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之中。
“那是誰?”
“太可疑了。”
“也許和古樂天有關係。”
閻山和秋星澤看了看對方原先跪倒的位置,便能看到地面上留下的蠟燭,還有似乎是鮮血書寫的奇怪圖畫,就好像某種邪惡的祭祀一般。
兩人對視一眼,感覺到了其中的奇詭之處。
深夜的扭曲之地,一個人來到這裡畸形某種邪惡的儀軌,這必然和古樂天有重大幹系。
他們二話不說追了上去。
“站住!”
兩人沿著小巷的路徑一番追逐,所過之處,四周圍的牆壁似乎微微搖晃了起來,牆壁上的文字更是七扭八拗,宛如變成了活物。
而那黑衣人似乎完全不受影響,奔跑的速度更是極快,而且對於現場的地形似乎也是更加熟悉,七拐八拐,穿梭在黑暗之中,很快擺脫了閻山和秋星澤的追逐。
在他逃竄不久之後,停在了一處居民區後方,等待著閻山和秋星澤離開不久之後,才脫掉了黑袍和麵具,走了出來,朝著另一個方向緩緩離去。
而黑暗中,又有一男一女站緩緩來到了他的面前。
黑衣人剛想要轉身離開,其中一名男人卻是說道“孫景平,我們是來幫你的。我們知道你遭遇到了什麼。”
深夜趕到小巷那邊,看這牆上一行行扭曲文字發呆的神秘人,正是那邪異宗的聖子,孫景平。
在和周白近距離接觸,受到了汙染流出之後,他的腦海中留下了精神創傷,他感覺自己只有來到那殘留著扭曲的氣息的小巷之中,才能感覺到一絲安定。
但他也知道這樣不好,這樣繼續接觸那些扭曲現象,可能會加重他的精神創傷,讓他距離畸變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