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空間，便看到地面微微起伏，一塊塊磚石似乎都像是有了生命一樣。

而蔣為善等人更是首當其衝，臉上瞬間青筋暴起，有一種身心徹底崩潰的感覺，一種發自內心的瘋狂在逐漸滋生。

不過下一刻，他們身上的畸變之力便已經被抽走了，整個人也再次恢復了正常。

看著他們的這番變化，玄女知道自己想的沒錯。

‘這些人類就好像是莊稼一樣，由我來給他們施肥，引發他們體內畸變之力的增長，再交給周白來收割，那就能擁有更多的畸變之力，製造更多的長生道果。’

想到這裡，玄女背後的血光夾雜著青芒再次橫掃而出，蔣為善等人立刻又受到刺激，心中瘋狂躁動了起來。

玄女便好像在田間灑水一樣，一次又一次地刺激著蔣為善他們，看著他們體內的畸變之力不斷被周白抽走，她的臉上也露出了滿足地笑容。

‘很好，這樣的效率比原先高上太多了。’

‘凡人果然是我們最好的養分。’

看著眼前的人類在自己和周白的力量下顫抖，畸變，瘋狂又恢復正常，玄女腦後的血光也閃爍得越來越激烈。

‘快一點。’

‘再快一點……周白需要更多的畸變之力，更多的眷屬……’

看著眼前幾人一次次接近畸變，卻又被阻止了下來，玄女下意識地加大了力度。

伴隨著一波洶湧的血光從她腦後掃了過來，蔣為善突然狂吼一聲，整個人的皮肉下竄出了一根根血管。

“我！”蔣為善眼中露出絕望和不可思議之色，他不停伸手抓向玄女所在的方向，卻只能看到對方正一臉冷漠地看過來。

其他九名修士也一起吼叫著，臉上盡顯癲狂之色，接著身體急劇變化，很快就統統成為了畸變體。

玄女微微一愣：“徹底畸變了？麻煩……是剛剛一下用力太猛了嗎？”

她勾了勾手指，便看到畸變後的蔣為善爬了過來，直接乖乖地匍匐了在她的腳下。

“拿你怎麼辦呢？”玄女看著眼前的畸變體：“雖然遲早要把全人類都變成畸變體，但不是現在啊。”

玄女摸著對方甩動在體外的血管，微笑著說道：“不過這樣倒是比原來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