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什麼叫也?
徐茫聽到小曼說了一個‘也’字後,露出一絲好奇地表情,問道:“你...你們公司有人在研究脆弱拓撲?這好像是凝聚態物理方面的東西,你們這種破公司湊什麼熱鬧?”
楊小曼白了一眼,有一點不服氣,說道:“什麼叫做我們這種破公司?未來全靠這種破公司養著你的實驗室和研究所好不好!”
“...”
“到底什麼情況?”徐茫無奈地問道。
“我們公司有一位牛津大學畢業的員工,今天中午談起了這件事情,吹噓他的學校在拓撲上有著別人無法比擬的研究實力,世界上沒有人能稱為第一,只有他們。”
“然後就開始吹什麼脆弱拓撲...就連你也無法在拓撲上超過牛津大學。”楊小曼生氣地說道:“老孃我當時就炸毛了,然後...”
“把他開除了?”
“沒有...然後我就離開了。”楊小曼笑嘻嘻地說道:“人家好歹也是牛津大學的碩士,挺有本事的...開除了,上哪去找這樣的人才,而且他知道不少秘密。”
“哦...”
徐茫有點索然無味,
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情,原來是這種事情。
“唉?”
“氣不氣?”楊小曼湊到徐茫耳邊,輕聲竊語道:“你比人家牛津差。”
“那怎麼辦呀?”
“人家是一個學校...一人一口唾沫就把我淹死了。”徐茫扭過頭親了一下小曼的臉蛋,然後鼻子吸了一下,頓時臉色有一點凝重,說道:“換香水了?”
“對啊!”
“挺貴的...而且限量版。”楊小曼說道:“怎麼樣?”
徐茫覺得這一款香水和小曼挺搭配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和她的整體氣質非常搭配,不過...就這樣放過小曼,明顯不是自己性格,徐茫決定好好皮一下。
“呃...”
“香水不錯,但人不行。”徐茫皺了皺眉頭,滿臉認真地說道。
話落,
徐茫感覺到有一絲寒冷,周邊的空氣也都凝結了。
楊小曼:(* ̄︿ ̄)
什麼意思?
這是時間太久對老孃我產生厭惡感了?
“喂!”
“你是不是想死?”楊小曼咬牙切齒地說道:“別以為老孃我不敢揍你,就算你是大科學家又能怎麼樣,在家裡就要乖乖聽我的話,《徐楊條約》上面還有你的名字和手印呢!”
臥槽,
居然還在啊?
徐茫縮了縮腦袋,小心翼翼地說道:“別胡說...我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徐楊條約》。”
然而,
下一秒,
楊小曼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張影印的紙張,還真是《徐楊條約》的影印件。
“哼!”
“還不給本宮做飯去!”
楊小曼看到徐茫老實了,揚起自己高傲的小腦袋,說道:“今天我要吃...蔥油秋葵。”
“哦...”
許久,
兩人在餐桌前,對視而坐,三菜一湯國際慣例,雖然小曼的飯量很小,但徐茫的胃口很大,幾乎每次都不帶剩的,在吃飯的之際,楊小曼問起粘合劑的問題。
“親愛的...”
“粘合劑的原料實在太貴了,我每次製作一瓶濃縮原漿,你知道要多少錢嗎?”楊小曼無奈地說道:“一輛寶馬七系沒有了。”
“正常的。”
“你不想想一瓶濃縮原漿液,可以製作多少粘合劑...一輛寶馬七系換一棟別墅,你還想要怎麼樣?”徐茫苦笑道:“給別人也賺一點呀,錢都被我們賺走了,會被別人說閒話的。”
“好吧。”
“對了...我打算在你的助學基金會中,投入一千萬。”楊小曼說道:“買一個名聲。”
“隨你。”
對於這種事情,徐茫幾乎不怎麼過問,反正一千萬對小曼來說也是毛毛雨,這個女資本家現在賊特麼的有錢,一邊搞金融收割,一邊利用粘合劑賺錢。
總之,
套路多種多樣。
...
翌日,
小曼去公司了,而徐茫待在家裡思考脆弱拓撲的問題。
在數學上,
徐茫失敗了,根本找不到任何有用的訊息,之後改變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