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徐茫聽著水流聲,大腦正在思考著如何跟小曼解釋接下來的事情。
片刻,
水流聲停了。
緊接著就是暴力飛機場走出了衛生間,然後走到徐茫身邊,輕聲說道:“睡到邊上去。”
徐茫沒有猶豫,快速躺到邊上冰冷的位置。
當小曼躺進來後,徐茫磨磨蹭蹭地湊了上去,一把將她抱在了懷中,笑呵呵地說道:“我去...好香啊,你用什麼沐浴露啊?”
“很貴的!”
“我洗的沐浴露要好幾千呢。”楊小曼扭動一下身子,儘量往徐茫的懷中靠,腦袋依附著胸膛前,小聲地說道:“這兩天你什麼情況啊?老是這麼的熱情?”
“啊?”
“哦...沒什麼,只因你太美。”徐茫笑呵呵地說道:“小曼...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託你?”
“哼!”
“我就知道你沒有安好心。”楊小曼白了一眼,輕聲竊語地說道:“說吧...”
“能不能多記一點題目?”徐茫說道:“我剛剛接到江大數學系滕老師的電話,提醒了一下我是本屆浙省奧數大賽出題人,去年就定好的,結果我給忘了...”
“我覺得吧...讓浙省學生感受一些國際賽事的題目型別,看看所謂的高中裡面的尖子和國際頂尖到底差距有多少。”徐茫說道:“話說我們不是禁止搞奧數了,怎麼還有那麼多奧數比賽?”
楊小曼搖了搖頭,默默地說道:“不知道,最近我們在國際奧數大賽上挺慘的...真的挺慘。”
徐茫對這些不怎麼了解,但他刷抖音看什麼各種牛逼大佬科普,然後發現一個問題,許多人把國外學生的數學能力定義為了智障...
當然,
徐茫也不知道那些大佬們說得對不對,所以這次前往普林斯頓大學,就是為了看看真實的情況,是不是跟網上那些所謂的大佬說得一樣。
其實對於這個問題,徐茫早就有一個答案,架不住他死磕到底的性格。
“笨蛋!”
“你簽證弄完了嗎?”楊小曼問道。
“嗯。”
“來之前就弄好了。”徐茫笑呵呵地說道:“就這樣說定了,到時候幫我記一點題目過來,呃...就記最難的題目。”
“...”
“你能不能做個人?”楊小曼白了一眼:“人家參賽選手過來比賽,不是來給你自閉用的。”
徐茫尷尬地說道:“我就實驗一下,反正到時候我會和滕老師說的,他是總負責人,把題目往國際化靠攏,我覺得是一種趨勢,目光要放長遠嘛。”
“萬一被爆出來怎麼辦?”楊小曼擔心地說道。
“關我屁事...我就出題的。”徐茫一臉嚴肅地說道:“沒有總負責人點頭,我能出這樣的題目嗎?沒有總負責人點頭,題目能讓選手們做嗎?”
“...”
“你果然不是人!”楊小曼無奈地說道:“你個禽獸!”
話落,
小曼的俏臉泛起一股紅霞,小聲地說道:“唉...禽獸,什麼時候做禽獸該做的事情?”
“對不起!”
“我是一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徐茫一本正經地道:“睡覺!”
楊小曼:凸(艹皿艹)
...
這一天,
終於要前往普林斯頓大學。
徐茫已經申請到了助教這一臨時職務,跟代表隊一同出發。
帶隊教授姓吳,一位脾氣很好的數學教授,徐茫和吳教授的交談中發現,吳教授不僅脾氣好,似乎還是一位真正的巨佬,他認識很多菲爾茲獎的得主。
“唉...”
“這次大賽本來我們是冠軍的。”吳教授說道:“結果你被禁賽,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這不是他們的慣用伎倆嘛,打不過就禁你賽。”徐茫笑呵呵地說道:“對了吳教授,您是研究數學中的哪個領域?”
“偏微分方程、度量幾何、機率的應用問題。”吳教授說道:“你對這幾個問題有研究嗎?”
“沒有!”
“我是搞物理的...”徐茫急忙搖了搖頭,真的對數學沒有什麼感覺。
此時,
距離起飛還有一個小時。
徐茫索性跟小曼在機場裡溜達起來,說起來也奇怪,代表國家出去比賽的隊伍,居然沒有人來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