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徐茫認為是不切實際的想法，因為類星體在當前的說法，由太空中超大質量黑洞快速增長和膨脹的結果，大多數是吸收恆星物質而增長，隨著黑洞迅速吸收大量的氣體和塵埃，它們周圍的區域開始發出強烈的輻射。

這應該是倫琴射線源的來源，但是...隨著黑洞越來越大，那麼類星體的亮點會越來越亮，如果按照nasa的說法，大爆炸後僅8.5億年就形成了，應該都吸的差不多了。

除非...

這氣體雲與其他的不一樣。

“袁教授？”

“您對氣體雲有沒有什麼獨到的瞭解？”徐茫小心翼翼地問道。

“氣體雲？”

“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東西。”袁教授說道：“你是簡單瞭解一下，還是深入性系統化瞭解？”

徐茫急忙說道：“後面。”

“那你吃過晚飯，到我房間來，我給你說說氣體雲的內容。”袁教授說道。

徐茫愣了一下，思考許久的時間，小聲說道：“好的。”

“？？？”

什麼情況？

怎麼表情跟做賊一樣。

“徐茫？”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袁教授問道。

“嗯！”

“我覺得...之所以只是探測到了三個倫琴射線光子能量，是因為...”徐茫說到一半，笑嘻嘻地說道：“是因為我太帥了。”

“...”

“你小子還藏著。”袁教授笑道：“是不是覺得氣體雲遮蓋了倫琴射線源？”

“啊？”

“您也知道了？”徐茫一臉迷茫地問道：“我以為就我知道。”

“我們早就研究過了。”

“不單單是我們而已，全世界的科學家都研究過。”袁教授說道：“很久以前有一個科研小組，製作了一個大型星系中超大質量黑洞的氣體吸積模型，從這個模型中分析出，氣體雲無法遮蓋住類星體。”

臥槽！

哥們白白激動。

徐茫無奈地說道：“那我晚上不來了。”

之後，

所謂的學術大會，徐茫全程處在懵逼狀態中，在迷茫中上午的大會結束，徐茫稀裡糊塗地離開場地，然而當他知道下午還有的時候，差點沒有想要自殺。

“怎麼了？”

“看你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楊小曼吃著中飯，一臉好奇地問道：“這不是挺精彩的呀。”

話落，

楊小曼不懷好意地說道：“是不是因為...沒有聽懂？”

“嗯！”

“全程處在雲裡霧裡的狀態。”徐茫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說道：“等我回去了，要好好學英語，這樣下去可不行...”

“早就可以學了！”

“一直拖到現在...早學不就沒有那麼多的事情了嘛。”楊小曼白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話說你下午怎麼辦？稀裡糊塗又度過一個下午嗎？”

“那咋辦嘛。”

“有些單詞的專業性太高了，估計連字典都查不到，這屬於物理專業性英語。”徐茫一臉無辜地說道：“要不下午我不去了，在酒店睡一下午？”

“滾！”

“你不覺得丟人，我都覺得丟人呢。”楊小曼瞪了一眼，氣呼呼地說道：“下午就假裝聽懂了，別人鼓掌的話，你也跟著鼓掌，反正不準睡覺。”

“噢。”

下午的時光，

徐茫強撐著精神聽著上面五位不知道幹什麼的人，叭叭叭講個沒完沒了，偶然大熒幕上會出現照片或者影片，而這正是徐茫重塑精神的時刻。

最終，

徐茫放棄強撐的打算，開始在大腦中開啟思考的風暴，把無法探測到類星體的倫琴射線問題，給解決掉。

此時，

徐茫又開始了不負責任的大膽猜測，他認為倫琴射線並不是來自於類星體的，而是來自於伴星星系，但這又帶來了全新的問題，如何解釋類星體在琴射射線中非常模糊。

“袁教授？”

“明天還有沒有學術大會？”徐茫問道。

“有！”

“...”

...

晚上，

徐茫坐在桌子前，想著關於如何遮蔽倫琴射線源的方法，想來想去只有氣體雲才可以，但袁教授說不可能。

好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