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

徐茫終於把全部的內容給完成了，氣凝膠在徐茫的手中獲得了新生，基本達到所預設的全部效能指標，雖然不知道這個指標數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朝著它總沒有錯。

有點難，

原本計劃兩個小時結束這一切，結構被硬生生拖到三個小時，估摸著這個時間點別人都已經下班了，思索一下，徐茫把完成的氣凝膠全新結構資料，直接發到了賀芳的郵箱。

明天一早，他會看到自己所發的郵件。

“哎呦！”

“忘記買菜了！”

與此同時，

賀芳剛剛關掉電腦，靜靜地坐在電腦前，他正在等待著徐茫的來電，結果電話沒有等到，反而把呂建平給等來了，兩人對視而坐，一起等待著電話。

“...”

“...”

賀芳有些無奈，開口說道：“我覺得...今天是不可能完成了，呂教授...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再給徐教授幾天的時間，一天時間這或許是徐茫教授在開玩笑。”

呂建平點點頭，嚴肅地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徐茫教授是在開玩笑，當你說只需要一天就能解決問題，這分明就是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回事情，估計現在他正在為這個問題感到頭痛。”

“是啊！”賀芳苦笑道：“或許這就是徐茫教授的性格吧，復大材料系主任告訴我，徐茫教授是一個不正經的天才，有時候根本弄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關於徐茫教授的故事，可不是一兩件而已。”

到底什麼故事，

賀芳問過自己的老同學，但劉國芳只是告訴他，家醜不可外揚，相比是不光彩的事情。

“還能有什麼事情。”

“不就是娶了楊建的女兒。”呂建平淡然地說道：“不過也是門當戶對，徐茫教授是年輕一代中的領頭羊，擔負起未來三十年，甚至是五十年的科學前沿領域探究。”

“他有這個資格，也有這個條件，娶楊建的女兒。”呂建平說道：“網傳徐茫是為了為錢為名而娶楊建的女兒，這完全就是胡說八道，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

“網上很多言論都是陰謀論。”賀芳說道：“而且比較是少數，不過...讓我萬萬沒有想到，徐茫教授竟然是文科生出身，他以前是學文的，到了大學才轉讀物理。”

“太幸運了！”賀芳感慨道：“這是最偉大的一次改變，直接讓華國物理進步了十年！”

“十年？”

“恐怕...還不止十年。”呂建平說道：“他的很多前沿理論在國際上都是獨一無二的，他讓世界物理進步了十年還差不多。”

關於徐茫，

兩人討論了很多，最終僅限於感慨的範圍裡。

...

魔都，

徐茫正在燒菜，此時楊小曼剛剛回到家，看著自己的老公正在廚房忙活，瞬間積累一天的疲憊蕩然無存，躡手躡腳走到徐茫身後，輕輕從後面抱住了他。

“老公！”

膩歪地喊了一聲，言語中盡顯小女生該有的溫柔。

哎呦，

臥槽！

原本徐茫正在撒鹽，結果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把徐茫給嚇得夠嗆，撒鹽變成了傻眼，這盤菜已經作廢，不能再吃了，否則活活要被齁死，鹽太多。

“怎麼了？”

“喊了一聲老公，怎麼突然就傻了？”楊小曼明顯感受到徐茫的身體有一點僵硬，和之前截然不同，在自己那一聲老公沒喊之前，還是軟趴趴的，結果突然就僵硬無比。

“沒...沒什麼。”徐茫尷尬地笑道：“剛剛不小心鹽多了，這盤菜報廢了，對了...今天下班有點晚了呀？”

楊小曼：（＃￣～￣＃）

有點不悅，

又有點惱火。

“別提了！”楊小曼氣呼呼地說道：“有一個大學剛剛畢業的學生，因為操作失誤把公司的一臺三十多萬的裝置給弄壞了，修理費高達五萬多。”

徐茫縮了縮腦袋，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把別人開除了？還找法院告他，讓他賠錢？”

“...”

“什麼呀！”楊小曼不滿地說道：“我是這麼壞的人嗎？”

“賠錢當然是要賠錢了，每一個人都需要為自己的過失付出代價，而且公司制定明文規定，因為個人失誤造成的損失是需要賠償的。”楊小曼認真地說道。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