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反駁？為什麼不否認？司恆，你為什麼不否認？季翎是攝政王妃，你知道喜歡她是什麼結果嗎？皇叔可以殺了你！”

“所以你要告訴攝政王嗎？”

“你，司恆，你什麼意思？”

“這是你對王妃動手的理由？”司恆問。

寧安眯眼，“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嗎？寧安。”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司恆看著寧安，“王妃很護你，我能在出事的第一時間，將你保護起來，是因為王妃交代過，不管什麼事情，保護是第一要事！”

“說這個幹什麼，我不想聽！”寧安立刻戒備的說。

司恆的態度很是淡然，“有些事情，你應該知道，在你不領情到現在，應該知道，王妃在後面為你付出了多少。”

“那我失去了多少？我失去了多少，你替我算過了嗎？司恆，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什麼都沒有，你知道不知道？”

寧安的激動，沒有換來司恆的半點同情，反而是冷漠的看著她，“你原本失去的，只是一個原本就並不怎麼在乎你的父皇，和一個已經再也為你做不了什麼的母后，現在開始，你才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你什麼意思？”

司恆卻不想再說說什麼，轉身要走，身後寧安卻突然衝過來，拉著司恆的手。

“別走，你若是走了，我就真的什麼都失去了，司恆，我只剩下你了，你.”

司恆低頭，將自己手臂上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目光冷漠。

“我從來都不屬於你，若是從前你有什麼錯覺，那也是你自己的問題，與我無關，若是因此而讓你牽連了什麼，那.”

話沒說完，寧安卻是清楚的感覺到了司恆的責怪，無聲無息，卻永遠不會原諒的責怪。

看著自己的手被推開，寧安盯著地板，“你喜歡她，縱然知道她永遠不可能喜歡你，你也不願意看我一眼嗎？司恆，我喜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