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吩咐完,對晏姿道,“那套法訣我也傳了你,你好生用著,隔上幾日,必用上一回,看他們的表現,衡量次數。”
此話一出,四人只覺靈魂都震顫了,荒祖更是褲子都溼了,他和晏姿可是有私仇的,若是這晏領袖懷恨在心,新賬舊賬一起算,他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四大魔頭如此忌憚源印珠的發作,實在是那種疼痛,根本不是血肉之軀能夠抵禦的,那不斷倍增的劇痛,到後來能痛得靈臺的元魂生生裂開,若非幾人修行高深,道心穩固,當時就能自裁而避這奇痛。
“好了,大事了結,就不在此間耗著了。”
許易忽然起身,衝三龍客一抱拳,“賢昆仲就別走了,一道隨我去東華的通道吧,哦,對了,三位怕還不知道,許某還有個身份,東華王千秋。”
其實,自打晏姿出來,幾位老魔開始發瘋一般慘嚎,三龍客就陷入了呆滯模式。
這會兒許易衝三人說話,自承名姓,三人聽進去了,卻依舊沒反應。
這三位實在是太震驚了,便是打破頭也想不到,最後的戰局竟會是這般結果。
如此一戰,如果傳出去,整個天下都必將震動。
天下大勢,也必將因此一戰,而生出天翻地覆的變化。
“徐兄,我家公子和你們說話呢。”
晏姿提醒一句。
荀匡啊了一聲,雙眸恢復了清明,趕忙衝許易抱拳行禮,“原來是名動天下的王梅花,荀匡有禮。”
徐鼎笑道,“大哥,王梅花的雅號,二十年前用得,二十年後的今日,怕是遠遠不足匹配前輩的威名。”
徐鼎是個性子傲的,做不出逢迎之事,此番話出,確是肺腑之言。
尤其是在知曉了許易的身份後,他心中的震撼更甚。
因為二十年前,他便聽過王梅花,但那時,他並未如何往心裡去,隱隱以為王梅花並不如己,不過是八大仙門內部的互相吹捧,此等事很是常見。
可二十年後的今天再看,昔年的王梅花幾乎有橫壓當世的兇威。
如此絕世天才,他再有傲氣,也是心服口服。
許易擺擺手,“賢昆仲客氣了,相請不如偶遇,賢昆仲可願一道去我東華做客。”
荀匡抱拳道,“恭敬不如從命,在下和二弟,有一事不明,斗膽想要請教前輩。前輩如有不便,就當在下謬言。”
許易道,“我視賢昆仲為友,自是平輩論交,既是朋友,賢昆仲有什麼想問的,儘可直言。”
荀匡道,“達者為先,前輩已是當世至強,我們兄弟若與前輩平輩論交,必為天下笑,前輩就無須客氣了。我們兄弟先前不知天高地厚,和前輩交鋒,我們兄弟擊出的攻擊,便被前輩收了,前輩激發的攻擊,卻和我們擊出的崩滅星河的力量構成,幾乎如出一轍,卻不知此是何功法。冒昧之處,還望前輩海涵。”
修士之間,詢問對方功法,的確是一種極為冒失且犯忌諱的事。
但許易先前使出的手段,的確令三龍客難以理解。
三龍客不知為此,猜測,爭論了多少次,幾乎快要成了心結。
如今,稍稍摸透許易這魔頭的脾性,三龍客便忍不住問出了。
許易交人看心性,三龍客中的徐鼎,本就對晏姿有幾分香火情,許易認下這份人情。
可三龍客能在不知戰鬥結果的情況下,趕過來,雖無助益,其心意許易卻完全領受了。
有著這兩點,他高看三龍客十分,自不會撅三龍客的面子。
當下,如實告知。
事實上,他使出的不是在北境聖庭學會的秘法,更不是在景宸殿得的奇遇,而是化用了在大越之界時的一門神功“星移斗轉”。
當初他在大越之界時,這門“星移斗轉”神功,便是他的看家本領之一。
隨著修為的跨越,低境界時的功法,根本無法勝任高境界。
這些功法自然就棄用了,比如歸元步,比如射身訣等等。
唯獨,神妙的星移斗轉玄功,讓許易念念難忘。
在景宸殿的最後幾年,閒極無聊,他想起此事,特意在星移斗轉的功法上,下了大功去研究。
雖最終功成,但此等攻擊遠遠不及他的至強攻擊模式,甚至不及滅手印,更不及裂空手。
當然,改造“星移斗轉”,並非毫無作用,其實意義頗大。
這是許易第一次嘗試研究創作改造功法,此種過程,對許易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