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想太多了……”
“怎麼?!你還想要給他的兒子當後媽嗎?!”嚴肇逸不能忍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她說好話。
“我想當,楠堔也不會要吧?”
“你還真的有想過?!”
……
偌大的房間裡,從門口到大床,衣服凌亂的灑落了一地。
床上的一男一女赤身用最原始的姿勢擁抱著對方,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落在男子健壯的手臂上,懷裡的小女人也被陽光驚擾,灑在眼皮上,被暖陽硬生生的暖醒。
她不安分的亂動,男子也不得不被她煩亂的動作給吵醒,蹙了蹙眉,他緩緩睜開眼,垂眸望向睡得粉噗噗的她,心頭一暖,被吵醒的煩亂,只需要一眼就可以被悉數掃除。
嚴肇逸抬眸望向落地窗那邊掃射進來的陽光,剛好照在她的臉上,她不悅的皺著她的小臉,極其不耐的撲騰,然而就是不願意醒過來。
他低低嘆了一聲,摟著她的身子一轉身,兩人換了一個位置,他用健壯的身軀為她擋去了太陽的驚擾,她得到了平靜,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嚴肇逸目光幽深的睨著她那張熟睡的小臉,心下一軟,嘴角也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溫柔的笑。
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小小的眉毛往下撫,觸到她的睫毛,她下意識的皺起了清秀的眉。
移開手指,他又撫上她精巧的鼻子,壞心的捏住她的鼻子,她呼吸不了了,便張開了那雙粉透的唇瓣。
露出了櫻桃般豔紅的小舌頭,看得嚴肇逸心中一片盪漾。
情難自控四個字於以前的嚴肇逸而言,簡直就如同屁話一樣,一個男人再寵一個女人也不至於會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吧?然而現實就是這樣,他對肖白慈著迷,不僅是身體,還有心,他控制不住自己吻她,抱她,有時候甚至還會覺得吻不夠,抱不夠!
就像現在這樣,只要她一吐舌頭,他就想要咬上去,而且是上一秒這樣想,下一秒就已經付諸了行動。
他噙著她的舌頭,輕吮慢舔的逗著。
肖白慈被堵住了嘴巴,鼻子又被他捏住,一陣窒息,她不得不睜開大眼。
一睜開眼就對上了嚴肇逸那雙狹長而散發著狡猾光芒的眼睛,起床氣一下子上來了,小手掄著拳頭,就是對他一陣好打。
她的小拳頭對他一點殺傷力都沒有,任由她撲騰,他繼續吻得舒服。
肖白慈生氣,見用捶打的對他沒有用,便換了一種方式,抬起腳就想要踢他重要的部位。
嚴肇逸見她還真的下狠腳,連忙鬆開她的唇,伸手壓住她的腿。
“你以後還真的是想要做寡婦?”他蹙著俊眉,沒好氣的問她。
這小白痴,還真敢往下踢?!
“誰讓你吵醒我的?!”肖白慈簡直要暴走。
昨晚被她折騰了一晚上,今天想要睡個好覺都被他硬生生的弄醒,這個死男人,她真的恨不得踢得他不能人道!
讓他欺負她,欺負得這麼爽!
嚴肇逸用腳困住了她的小腿,大手又將她圍困在懷裡,低頭看著她氣得紅通通的小臉,像只小蘋果一樣,真是好看。
“小白痴,你這是想要謀殺親夫啊,該當何罪?嗯?”
☆、第一百七十九章 心有隔閡
“你放開我!”肖白慈扭著身子掙扎,就算不能反駁他,她也要瞎撲騰!
嚴肇逸低低的笑出了聲音,薄唇貼著她的耳際,她不聽話,他便張嘴咬她的耳朵。
肖白慈的耳朵傳來了一片刺痛,她痛得嗚哇的喊,想要掙扎,又被他鉗制得死死的,一下子不上不下,只能求著他鬆開。
“還敢踢我嗎?嗯?”
“不敢了不敢了……”她抬起圓圓的小臉,眼巴巴的看著他,就如同街邊的流浪狗一樣可憐兮兮的。
嚴肇逸看在眼裡,心裡又有點心疼她,低頭親了她的鼻子一樣,終是鬆開了她。
一得到自由,肖白慈就揚起了嘴角,放在他腰上的小手很不客氣的掐了他一把,她倒是聰明,知道他小腹上都是一塊塊結實的腹肌,就這樣用力掐,她肯定是掐不疼他反而會是疼了自己,於是她就只掐他腰上的一小塊肉,力道不用太大,足以讓嚴肇逸痛得眉頭緊皺的瞪她。
嚴肇逸伸手想要去捉她,肖白慈身子靈活的翻了一個身下床,迅速的撈起地上他的襯衫穿上,快步躲入浴室裡。
嚴肇逸見她一走,嘴角的笑意一下子就拉大了,大字型的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