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意志力在節節潰敗,這些徵兆一一反饋到了她的身體上。
怎麼辦,身體如此不爭氣的抖開了,怎麼辦?即使她讓自己的腿伸展得就像一根冰棒一樣,可她的腳趾頭已經在……
最先屈服的是腳趾頭,一根根豎起想去蹭他蹭他的腿。
似乎收到她身體軟化的訊息,他扯下了後座車靠墊,車靠墊取代他的手掌讓她的身體呈現出弓起的弧度更緊的去貼他,空出來的手從又來到了她的後背上,穿過如此輕易的掌握住胸前的柔軟,覆蓋著擠壓著,而他的唇也來到了她的耳畔,舌尖輕輕刮過她的耳廓,如此的輕柔。
輕柔到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放於平靜的水面上,想去承受,她的胸腔因為他的手指在激烈的起伏著。
然後胸前一涼,系在後頸部上的禮服蝴蝶結被拉下,之後他只是輕輕的一扯,所有的一切就呈現在他的眼前。
驟然的涼意讓諾丁山找回一些思緒,她和他說程迭戈不要這樣。
然,她的聲音如此的軟弱。
他沒有理她,他的吻移至她的頸部、鎖骨,之後延續到了……不能如數獲得使得他急於找出突破口,他的牙齒迫不及待的找到了遮擋住他的。
要撕開那層乳貼是如此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討厭的身體,諾丁山感覺她的身體所有毛孔都在展開著,所有的毛孔都在等待著那一瞬間的到來。
諾丁山知道,只要那一瞬間到來時,她會和他繳械投降的,她已經夠糟糕了。
“程迭戈,你享受那種和自己最好朋友私底下偷。情的滋味嗎?你要讓我一邊頂著阿駿女友的身份一邊和你私底下偷偷約會嗎?我的手挽著他的手背眼睛卻是在和你打情罵俏。你享受這樣的遊戲嗎?”諾丁山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手掌心壓在車裡稜形的所在,讓疼痛取代身體所想要表達的。
覆蓋在她身上的身體停滯了下來。
諾丁山閉上眼睛,手緊緊握著,繼續說著:“還記得剛剛來到曼徹斯特時我約你見面時你說過的話嗎?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你那時說的那種有幾分姿色喜歡征服女孩,程迭戈,我想我好像是,起碼你剛剛讓我很激動,因為你和阿駿都是很多女孩子夢寐以求的。”
“諾諾……”他的聲音從她胸前透露了出來。
諾丁山很怕程迭戈那樣叫她,她總是怕下一秒會從自己的口中說出那樣的話“程迭戈,你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你不能騙我。”“程迭戈,你這個混蛋,你那時總是讓我恨得牙癢癢的。”“程迭戈,我總是在想你,雖然我知道自己這樣不對,可我總是在想著你。”
可是,不行,她沒有任何任性的資本,雖然她沒有多善良但她會秉承著蘇珊娜對她的教導:要知恩圖報,在記住那些在你艱難時刻朝你伸出援手的人。
她的心已經背叛了榮駿,她不能讓自己在行為上也背叛他,那樣她會下地獄的。
“程迭戈!”諾丁山加重語氣從胸腔裡擠出那樣的一番話:“如果我剛剛說的那些在你腦子還是極具抽象的畫面,那麼我再告訴你,在我和阿駿剛剛到達曼徹斯特的第一天晚上,你打電話到酒店給阿駿的前一秒阿駿就在對我做你剛剛對我作的事情,要細節嗎?”
再回到那條走廊已經十幾分鍾後的事情了,掉落的高跟鞋還靜悄悄的躺在紅毯上,彎腰,諾丁山撿起了高跟鞋。
八寸高的鞋跟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往著表演館走去,走廊的風灌入到了她耳畔,耳畔還回響著程迭戈的聲音,血淋淋的的,就像是瀕臨的獸。
“來時我遇到了堵車,我玩命的去攔住那輛警車,我對開車的年輕警察撒謊,我和那位警察說我的媽媽在等著見我最後一面,我的車子在曼徹斯特的緊急通道上狂奔著”
“這個世界上我最尊敬的是我的媽媽,可我卻用我死去的媽媽名義撒謊幹了一件再蠢不過的事情。”
一邊走著諾丁山一邊捂住耳朵繼續走著,在越來越快的腳步聲中程迭戈的聲音被她一一拋在腦後,她向一位剛剛從洗手間出來的女士借了口紅。
補上口紅之後諾丁山找到她離開時的那扇門,開啟門,拖起裙襬彎著腰一步步回到的她的座位上,剛剛她的行為看在一些人的眼裡更像是一位愛美的小姐去了洗手間補裝。
坐直身體,目光鎖定在舞臺上,鎖定在榮駿的身上,榮駿剛剛完成了他一半的表演,直到表演結束時程迭戈的座位依然空空的。
榮駿的表演迎來了全場的熱烈掌聲,在熱烈的掌聲中另外三位表演者上臺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