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疼惜。
這回逮到機會肯定奚落一番蘇青,事情是沒有十全十美的,生孩子也是要付出美得代價。
可這副圓氣球樣的蘇青,在二爺的眼裡卻是極為的順眼和美麗,沒有比妻子給老公孕育後代更美好的事情,孩子承接的是他們愛的結晶,他喜愛都還嫌不夠呢。
二爺瞪了雪麗一眼,扶著媳婦安慰。“你別聽她瞎說,什麼氣球,什麼一陣風就能放飛,她那純粹是嫉妒,裸地嫉妒,她想生那也得生得出來才行啊。”
雪麗一聽這話,瞬時不幹了,“孔二少,你安慰你媳婦是你的事,可你也不能這麼損我啊,我怎麼就生不出來了,女人有的老孃那樣也不少,只要給我個男人,我就能給他生一個足球隊。”女人可以不願意生,可卻不能被人說不能生,這跟被人罵做不下蛋的母雞差不多。
孔銘揚還故意地上下打量她一番,“這不真好說,不過,你這樣,你確定有男人會看上你?”常年執行任務,無形之間散發的煞氣,不是有過人膽量的男人是不敢上前的。
“老孃有沒有男人看上管你什麼事,你有那閒心,還是好好照顧我妹妹吧。”雪麗說完轉身走了。
這二少的嘴巴忒毒,再爭辯下去,她估計還沒上山呢,就被他的毒舌給氣死了,真是那痛往那捅啊,怎麼會有這麼沒風度的男人,外面那些迷戀他的萬千少女就該讓她們嚐嚐這毒舌的功力,就不會被他外表給騙了。
雪麗走後,蘇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也真是的,少說一句不行嗎,雪麗姐再怎麼著,也是個女人,你竟然如此說她,你說你叫我說你什麼好。”
孔銘揚撅著嘴,不服氣道,“誰叫她說你胖了。”
蘇青無力,“雪麗姐只是跟我開玩笑罷了。”
“開玩笑也不行,你現在那胖了,那圓了,你看看這小手細的,還有這胳膊,這身材,還是很苗條,很性感的。”
你這是什麼眼神啊,就她這頂著個超大肚子,還叫苗條?這該有多深的色盲才能認為她這個樣子是苗條。
“好了,我也是跟她開個玩笑,你這乾姐姐啊,皮糙肉厚的很,這點打擊算什麼,人家都不帶當回事呢,連她的殼都沒有碰到,不信,你自己看……”孔銘揚指著大門外說道。
蘇青疑惑地順著看去,頓時無話可說了,她算是白擔心了,這還真是一個賽一個地讓人無語。
就見大門外,雪麗正與穿著一件紅色羽絨服,襯得臉粉嫩粉嫩的小白以及雪貂,三個正在互仍雪球,打鬧嬉笑。
腦神經不是一般地強悍,不由得折服。
在村民家裡吃過早飯,一行人準備進山。
如今的山上到處都被厚厚的積雪覆蓋,沒有熟識山路的村民帶領,很容易掉進覆蓋著積雪的山溝溝和陷阱,可是這村子裡的村民聽說他們要進山,露出驚恐地神情,即便給了她們優厚的報酬,也不願意進山給他們帶路。
無奈之下,一行人只得摸索著獨自進山。
山裡的溫度比山下還低,積雪更厚,一腳踏進去,有的地方都能漫過膝蓋,走的異常艱辛,並且還要探摸著前面有沒有深溝陷阱什麼的。
上山的路走的很慢,看著前面那對夫婦走過之後,腳下連點痕跡都沒留,這手踏雪的功夫,讓人羨慕不已。
段瑞費力地拔出一隻腳,喘著粗氣,叫住了前面的兩人,“這樣子下去可不行啊,走的太慢了,吃力不說,還要探路,我看沒有一天的時間,甭想爬上去。”一天的時間就意味有很多的可能發生,還有到了晚上溫度更低,更是難熬。
“他孃的,這山上的雪有三尺厚,我這大塊頭吃虧可吃大了,踏進去就不容易拔出來,這他孃的太欺負人了。”羅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大罵。
蘇青回頭看了眼大家精疲力盡的樣子,眉頭緊湊,段瑞說的沒錯,照這樣下去,一天的時間都不知道能不能爬到山上。
沉下心思,與空間裡的小胖溝通了一番,發現左手邊不遠處,有個陡峭的山壁,直達山頂,蘇青給他們一說,大家紛紛要求去攀巖,也不要再跋涉雪山。
向走走了一段不遠的山路,仰頭入眼,就是高聳入雲的陡峭山壁,很多地方都是光滑一片,攀巖的挑戰度也很高,可大家寧願涉險攀巖也不願意爬著上山。
這些常年在外執行任務的人,攀巖裝備是必不可少的,連周放都帶了一套。
孔銘揚為了不讓周放擔心,告訴了他要去營救,得知後,周放說什麼也要跟來,死皮賴臉地纏著他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