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不用受懲罰,說什麼都樂意,忙乖乖地點頭。
章書玉瞪了女兒和女婿一眼,抱著孩子就出去了。
蘇青瞪著門口,心裡那個屈啊,懲罰小傢伙不成,反而還被自己母親,給狠狠罵了一頓。
還有母親那剽悍的氣勢,什麼小三就應該撓花她的臉,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想想那個場景,自己一把將孔銘揚拉到身後,然後上去抓著那姓崔的頭髮,爪子撓她的臉,怎麼想怎麼的驚悚,這跟大街上的潑婦有什麼區別?還為的是一個男人。
蘇青猛搖頭,這輩子以她的性格是做不出來,即使發狠,也只會將那人刺成了個篩子,也不會當場撓臉。
母親也真是,自從爸爸去世後,這幾年她的變化越來越大,人強勢勇敢了很多,尤其是撓臉的行為更是出乎她的意料。
不過,這卻是一種好的現象,人強勢了,在外面就不容易吃虧。
正要回房間時,無意間看到那人賤兮兮的神情,不用猜也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瞪了他一眼,丟下一句話,“你這輩子想也不用想。”就起身走了出去。
孔二爺的美夢頓時化成了泡沫,岳母說的多好啊,自己媳婦怎麼就不學點呢,垂頭喪氣地回房間,一鼻子撞到了門上,揉揉生疼地鼻子,推門時,卻發現門嚴絲合縫,心頓時沉下了幾分。
他這是被媳婦關在了門外啊!
咚咚一陣的敲門聲響起,蘇青只管鋪床也不去理會。
“媳婦,讓我進去,沒有我陪你,你晚上肯定會失眠的。”
“沒有我,誰給你掖被角啊。”
“……沒有我,你會做噩夢的。”
她現在正處在噩夢中,蘇青邊鋪床邊腹誹。
“閨女會想我的,沒有老爸在身邊她會鬧騰你的。”
沒有你在身邊,她會睡得更舒服,蘇青鋪完床,就鑽進了被窩。
外邊那人卻還在孜孜不倦地敲門,“媳婦,你就讓我進去吧,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招蜂引蝶給你惹麻煩了,其實,這一切也不能怪我啊,我是一心向明月啊,你要怪就怪爹媽給了我這副好皮囊……”
那人在外邊絮絮叨叨,蘇青在床上充耳不聞,望著帳頂,這人有沒有做什麼,她心裡再清楚不過,原本她也沒生過他的氣,可這人真是無恥啊,居然為了推卸責任,與兒子互掐,這也就算了,到了最後,她竟然被母親霹靂巴拉罵了一通,她做什麼了?怎麼到了最後,倒成了她的錯?
她教育不了兒子,她還治不了他,雖然知道這絕對是洩恨!
“媳婦,現在可是大冬天啊,都快零下了,我已經冷的受不了,快凍成冰棒了。”
蘇青信他才怪,冰天雪地都凍不死的人,這點溫度會凍死。
繼續不理,有本事你就將其他人喊出來,看到時候誰丟人。
二爺本來就不在乎臉面不說,更是一個抽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就聽他在門外喊道:“媳婦,我快凍的不行了,等會我要是變個什麼毛皮出來禦寒,被人瞧見了嚇著人,你可別怪我啊,這都是被寒冷給逼的……”
二爺的話還沒說完,咔擦一聲,門從裡面開啟了,大著肚子穿著睡衣的媳婦正冷冷地盯著他。
二爺裝模作樣打了幾個噴嚏,然後舔著臉笑嘻嘻地擠進了門裡,迅速轉身,趕緊將門合上,小心翼翼地說:“你別這樣看著我嘛,我又不是二傻,怎麼可能去嚇別人,說說而已,我是怕我冷的受不住變了狼身,你放心,不到最後一刻,我是不會化身的。”
蘇青瞪了他一眼,“既然如此,那你還是出去吧。”
二爺要是聽話,那就不是二爺了,強迫性地攔著媳婦,往床邊走,“好了,好了,不鬧了,在孩子面前,尤其是胎教的孩子,一定要保持和諧,這樣生下來的孩子才正常,你看看小白那臭小子,哎,之所以教育不好他,就是因為懷著他的時候,咱兩不夠和諧,我天天擔心你離開,你天天琢磨著離開,你說這樣的狀態,孩子能正常得了嗎,不精分就夠對得起咱們了。
剛才被你關在門外,我算是想明白了,往好的說,這臭小子至少沒有禍害好人,禍害的那都是極惡之人,說好聽點,也為警察做了好事不是,你就不要跟他上火了,對他現在這樣,我已經很滿意了。”
蘇青極度不屑啊,“你剛在可是一直在撓門,你那裡來的功夫反省,還有你這什麼歪理,還為警察做好事,你還好意思說出口。”
二爺乾咳了兩聲,將媳婦扶到床邊,掀開被子,見媳婦躺上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