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不以為然,“你是我弟弟,到什麼時候,你在我眼裡都是小孩子,不過,你比小白他們省心多了。”
蘇夏語噎,這意思是自己比小白他們好上那麼一點點?不再糾纏這個話題,隨即談到了遊玩上,“姐,你不知道,他們的勁頭有多大,誑起街來,精神頭十足,連我這個青年都吃不消了,她們愣是不知道疲倦,看到京市沒有的好東西,就可勁地買,尤其是綢緞布料之類,估計都能裝一大卡車了……”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大通。
只是,在跟林雪通電話時,蘇青總覺得她有事,似乎有什麼話想要說似的,不過,直到掛電話了,也沒見她開口,蘇青也沒追問,因為她知道,林雪可不像小玉,沉穩,什麼事情心裡都有譜,該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蘇青掛了電話,走進空間,便見孔銘揚正拎著小四審問呢。
“兒子,告訴老爸,你是怎麼吸取別人功力的?是不是修煉了什麼功法?告訴老爸,老爸不會揍你的。”二爺裝的要多慈祥有多慈祥,就差沒掛個牌子,上面寫著,我是最最慈愛溫柔的老爸。
顯然,小四並不買他的帳,“不知道。”乾脆利落地三個字,可真省事。
二爺壓著火,“你怎麼能不知道呢,那張大叔都被你吸‘成’人幹了,那吞噬功法,看著很拉風,能吸別人的功力為自己所用,使得功力瞬間提高,但是,這是有違天道倫常的,你看看那白虎瘋子,活的是夠久,可都把自己活成什麼樣了,不是被鎮壓在冰冷的山洞內,就是被揍的連形體都沒有,當然,他以後若是還不安生,肯定比這兒還要糟糕,你還小,資質又好,完全不需要邪門歪道,以後的前景也比老爸好……”
二爺那叫一個苦口婆心,生怕兒子走了歪路。
小四那小東西卻聽得很不耐煩,絲毫體會不到老爸的擔心,“說了不知道,吞什麼的功法更是不會。”
如此不可教也,二爺急的幾乎要搖晃兒子。
蘇青看不下去了,走上前,開口說道:“也許兒子真的不知道,從出生到現在,他都沒離開過我們身邊,除了這次小島上,之前根本就沒接觸過白虎,怎麼可能會吞噬功法?”
看到老媽過來,二爺手中的小四立馬化成一隻銀白之物,扒拉著就要往老媽上跳。
只是,中途被二爺給按住了,現在的小四,可不像之前,化為狼型跟貓似的能鑽進蘇青的衣服裡。
現在的體型,雖然沒有葡萄大,可也跟家裡的藏獒有的一拼了,還想著往懷裡撲呢。
被老爸拎著脖頸的小四,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體型,已經不適合那些被老媽摟抱的日子了,耷拉著腦袋,失落地趴在地上。
看的蘇青和孔銘揚都有些慼慼然。
“小四怎麼了?”葡萄突然跑了過來,看到弟弟,上前摸著毛問。
小東西正心情鬱悶呢,掉頭給了笨蛋二哥一個屁股。
“哈哈。”葡萄熊孩子也不生氣,轉眼間,也化作了狼形,寵愛地舔著弟弟的腦袋。
葡萄的體積比小四大了足足一號,小四給了葡萄一巴掌,葡萄躲開後,又欺身上來,拿爪子撓弟弟的腦袋。
小四在地上滾了幾下,遠離了煩人的二哥,可是葡萄以為弟弟在跟他玩,三兩步湊前,跟貓戲老鼠似的,逗著弟弟。
小四本就是個暴烈性子,能挪開不理人,耐性已經到了最大極限了,可是,笨蛋二哥,倒是沒完沒了,瞬間就發飆了,霍地起身,朝葡萄撲去,於是,一大一小打成了一團。
小四凶殘暴躁,葡萄速度賊快,眼花繚亂的,看的蘇青有些擔心,看了孔銘揚一眼,“還不制止?”
“幹嘛制止,多打打架才好,放心吧,兩小子心底有底限,不會傷了彼此的。”孔銘揚渾不在意,無良地還在旁邊不住地點評。
蘇青也聽他說過,兄弟閱牆什麼的,他們孔家從來沒發生過,兄弟間打打架倒也是一種感情的交流。
兩隻銀狼,在空間裡斗的不亦樂乎,不一會兒,從海邊又跑過來一隻大的,幾個縱躍來到打鬥的兩隻跟前,每隻頭上糊了一巴掌,兩隻這才停了下來,不知道那個大的說了什麼,然後,就見那兩隻小的,跟著它去向了遠處。
“小白這個大哥當的還真有威信,連小四這個刺頭都不敢招惹。”蘇青盯著漸去漸遠的三隻不由感概道。
二爺不服氣地冷哼一聲,卻也沒說什麼。
蘇青回頭看著那人,想起了剛才的話題,“小四不像是修了什麼吞噬功法,我在他身上根本感覺不到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