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不該出現的人。
“你沒死,我怎能甘心死去。”洛惜看著他。
“你們這幫畜生,尤其魏況你這個臭小子,欺騙大小姐的感情,霸佔洛家家業,你簡直枉為男人,怎麼會有你這麼卑鄙不要臉的人,我都替你覺得丟臉,呸。”魯大鬍子啐了口。
“你懂什麼,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洛家父女之所以被利用,那隻能說明,他們蠢,白長了一雙眼睛,尤其是那姓洛的,活了那麼大的年紀,還如此天真,眼皮底下的伎倆都看不明白,洛家早晚是被侵吞的下場,不是我魏家,還會有別人。”魏家主不屑地看了洛惜這邊的人,振振有詞地說。
“幹了天大的壞事,你們還有理了?”魯大鬍子給氣的不清,這什麼歪理,哦,我殺了你,其實是你太弱了,即使我不殺你,還有別人會殺你,我殺了你,省的你再受苦了。
洛惜攔住了跳腳的魯大鬍子,這些人的厲害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她,親身體驗過,“我洛家如何,還輪不到你們決定,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再給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讓人很瞧不起。”
“就是,大小姐的話可說到老魯心坎裡了。”魯大鬍子點頭。
魏家主冷哼一聲,“跟死人沒什麼好計較的。”
“我這條命,上次你們拿不走,這次也同樣。”洛惜的手按上了腰間的劍。
魏況茫然地看著她,“不可能,中了我那一掌,是不可能活著的……”
洛惜看了他一眼,不由得呼吸一滯,彷彿心被劃了一刀,還沒癒合的傷口再次血淋淋一片。
新婚之夜,遭受滅頂打擊,她告訴自己,一定要親手手刃了那人,從小到大,她就是一個乾脆利落的人,對待感情同樣如此,不愛,就乾脆拒絕,愛,就一心一意。
當初,因為身份特殊,雖心生好感,可她毫不拖泥帶水地拒絕了他。
只是後來,因為得知他要入贅跟家鬧翻,隨被感動,心生愛意,卻不想到最後,這一切都是陰謀,一切都是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做出的假象。
她開始不敢相信,她所謂的感動,原來並不存在,她心生出來的愛,不但沒有了根基,還帶著濃濃的罪惡感,老爹的生命,以及傳承了幾百年的洛家重重地壓在上面。
不存在,也不該存在,她向來拿得起,她是洛家的大小姐,再大的打擊,她也承受得起,必須承受,不允許她後退,躲避這一切。
儘管如此,斬斷了不該留存的青絲,剩下只有仇恨,可人總歸不是木頭人,也不可能你將其擺成什麼樣,它就是什麼樣。
情感複雜交錯,她是不能愛,可她也懂得傷心啊,明白那人要殺了她是一方面,可親耳聽到對方要殺了她卻是另外一回事。
“魏況,我自認為我,以及我洛家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利用我,欺騙我,最後還殺了我,何其無辜,你卻能下得了手,你後悔過嗎?”洛惜向著魏況走前了幾步。
“我……”魏況下意識要往後退,可想到不該這樣,又強自站定,眼睛出現了掙扎,艱難地說:“不曾後悔。”也不能後悔,既然開始了,就無法再停手,為了達到目的,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包括感情,婚姻同樣如此。
洛惜轉身退後了幾步,然後站定,眼內只剩下冷漠,“這個世上,是有因果一說的,既然我沒死,碰到了恩人,那就意味著,你們的報應來了,你們為了某種貪慾,做白虎族的走狗,修煉邪魔功法,殘害無辜,更是為了那什麼破東西,拿人血餵養,簡直喪盡天良,有為人道,你們這樣泯滅人性的人,人人得而誅之!”
“死丫頭,牙尖嘴利是沒用的,這次可沒上次那麼好命。”魏家主冷眼看著,根本沒就將這丫頭放在眼裡。
“那就試試看。”洛惜登時抽出劍,身後忠誠於洛家的人,早已氣憤難擋,等不及要報仇雪恨了。
洛家與魏家的人瞬間打的不可開交。
小北守在蘇青那裡,哥哥施南幫著洛惜對付魏家的人,他此來也是還人情,他們初來月城,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那洛家主畢竟幫了他們家不少。
現在的施南已經晉級到化天境,招招凌厲,與魏誠纏鬥起來,一時間難分上下,只是那魏誠打了不久,就沒了耐性,嘴角扯了扯,露出古怪的笑容,緊接著再出招時,拳頭上已是佈滿了黑氣。
施南神情一凜,就要躲閃,不準備迎接,之前來時,蘇夫人可是提醒過他們。
這樣以來,施南就變得很被動,慢慢失去了陣腳,眼光掃到一團黑氣就要襲擊到,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