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摔的架勢,索性將一切都倒了出來,早就不想過了。
侯秀聞言,愣了半響,然後趴在地上嚎啕大哭,邊哭變罵,“好你個蘇宏貴,老孃跟你吃盡了苦頭,你現在嫌棄我了,要離婚,你一個大男人,沒本事,你怪到我頭上,說我禍害你,你要不要臉啊?兒子不是你的?你現在跟我離婚,門都沒有,你個該天殺的……”滔天罵聲不絕於耳。
蘇青他們回到村子裡,剛好看到這裡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在人群中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唏噓,就聽孔銘揚嘲諷道:“這還真是奇葩一對啊!”
不過,這跟她已經沒有多大關係,與陌生人無二區別。
過完年沒幾天,蘇青他們就準備回京市,畢竟孔銘揚是世家公子,年後總要給一些長輩拜年,趁著過年的機會,一些不常走動的關係,也可以聯絡一下感情。
圈子裡就是這樣,人脈不是說需要他們就會靠過來,是需要積累,保鮮的。
回去依舊是專人接送,一家人並沒覺得旅途有何不適,在回四合院的車上時,蘇青給姑姑蘇梅撥了個電話,問他們在不在家,說二叔帶了很多鄉下特產給他們。
接通後那頭吞吞吐吐半天不說在那裡,蘇青後來急了,才說是在醫院,張志平被人打了。
蘇青將母親蘇夏放在四合院,就要去蘇梅所在的哪家醫院。
“我送你過去,現在路上過年走親戚拜年的人比較多,不好打車。”孔銘揚將他們家司機支走說。
“是啊,讓小孔跟你一起去,路上有個照應,你先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我在家燉一些湯,晚一些送過去。”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