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藥價可能下調,但是需求量卻是以指數級增長到全國啊!
光是這麼想一想,校長等人都覺得屋裡的空調是不是開得太高了些,背心都捂出汗了。
“任蓮盈,你果然早就準備了後手!”
突然,屋子裡衝進一聲咆哮,正是劉立波,他是好不容易掙開了特護才進來的,指著刑麗這方罵道,“你是早就看上李思倫了,才故意陷害周沖和寶荷吧?明明就是自己水性楊花,一隻腳踏兩隻,哦不,三四隻船,竟然還好意思說不想看到阿衝。你……你這樣卸磨殺驢,對得起阿衝這一年多來對你的好嗎?!”
☆、37。金牌藥劑師
“你這樣卸磨殺驢,對得起阿衝這一年多來對你的好嗎?!”
真是擲地有聲啊!
任蓮盈看著劉立波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突然想到以前似乎也出現過這樣的情形,只是說話的人換成了此時正站在劉立波身後的顧寶荷。
——蓮盈,我幫你問過周衝了,其實應該都是誤會的。畢竟,這段時間你很少在實驗室裡,還老往李思倫他們那裡跑,周衝會覺得你……呵呵,我當然相信你絕對不可能喜歡上李思倫啦!不過,情人眼裡揉不得一粒沙子,你得好好跟他說呀!如果你不好意思我幫你去說,你就好好做,幫幫他,最近實驗上面他碰到些小問題,只要你……
她以為言語說得再漂亮,也沒有行動更能代表真心。可惜自己任勞任怨想要改善兩人感情的做為,倒成了別人利用來討好男人的手段,結果是傻傻為他人做嫁衣裳。
“嘖,劉立波同學,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問題好好說。這裡是醫院,不要大聲喧譁。任同學還是病人。”
這回開口的不是專做學生工作的教務主任,也不是為維護一方的系主任,而是校長。
校長口氣不重,語氣有些嚴厲。
劉立波極為不滿,繼續喝道,“校長,憑什麼她可以關起門來在背後埋汰我們的不是,我們就不能當面指責她的卑鄙、私心!”
顧寶荷攥住劉立波,忙道,“老師,劉學長是太沖動了,其實他不是這個意思。都是誤會啦!我想,蓮盈一定是有正當理由的,咱們先聽聽……”
劉立波眼都紅了,“寶荷,到這時候了你還替她說話。你知道她要幹什麼嗎?她要卸磨殺驢!想當初,是誰替她擋刀子,傷了自己的手而不得不轉院;是誰天天幫她佔教室位置,還打水打飯照顧日常;又是誰在她生病之後,和周衝一起照顧她起居治療。那可都是你顧寶荷,關這兩個人什麼事兒。現在倒好,他們一嗅著好處了,就蹦出來搶功,簡直……”
“砰”的一聲響,伴著一眾人的驚呼,劉立波被一拳擊退到門邊,特護故意一讓,就給撞跌在門框子上,鼻血長流。
再看這方,打人的還不是出場就虐周衝三人的顧稼樹,而是一直斯文守禮、內斂隱忍的校草李思倫。
李思倫的臉色一片青白,本來瘦削的面容上眼眸大睜,怒氣勃發,“劉立波,你沒資格在這裡指責任何人,你沒資格!”
劉立波一擼鼻血,呵呵地笑起來,“李思倫,你以為別人不知道你的筆記本上寫了滿篇的名字都是……”
可憐這話沒說完,李思倫一步衝上前,拎起劉立波的領子就將人拖了出去,順便還帶上了門。
砰的一聲響,終於安生了。
任蓮盈徹底放鬆了身子。對!說什麼真的不重要,只需要看行動。
教務主任還做著阻攔的姿勢,可惜她到底是個女人,哪有年輕小夥子們動作快,只能尷尬地放下,又急道怕兩個年輕氣盛的孩子真鬧起來壞了學校名譽,忙忙追出去調解。
顧寶荷看了看大門,沒有去追,身子後退一步,退到周衝身邊用力攥了攥周衝的袖子,發現那袖子裡的肌肉緊繃如石。她抬頭看他,發現男子的側顏青影跳動,眼裡只鎖著床上女子。她暗咬唇角,眸色陰沉,任蓮盈,你的命可真大!
“唔……”
床上傳來一聲輕哼,任蓮盈終於又躺了回去,一臉疲色盡現。
眾人的注意力又迅速轉了回來。
系主任立即道,“要不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專案的問題事關重大,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彼此都好好冷靜一下,再想想。太著急著下決定,也許有失公允了。”
校長略微沉吟,沒有立即回應。
顧稼樹正跟周衝彆著勁兒,想將人趕出去,但周衝也上了脾氣跟其槓上,雙雙方都不相讓。
顧寶荷想說什麼,但被一句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