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榆甜甜的一笑,拉近皇上,熾熱的雙唇在觸碰一瞬間,迸裂出的火花,徹底點燃了皇上的防線。
紅燭搖曳,一夜纏綿。
清晨,屋外的幾聲鳥鳴,喚醒了柳榆。
柳榆一伸懶腰,身旁傳來一聲“哎呦。”
側身一看,皇上正捂著鼻子看著自己,“棠兒小心些。”
此刻的柳榆才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的躺在皇上的臂彎裡。
一下坐起,“皇上昨晚怎麼能趁我酒醉······我原以為皇上是君子,沒想到······。”
“棠兒,昨晚是你,非要······,朕才······。”
柳榆裹著被子,皇上身上跨過,兩步便下了床。
躲在屏風後面邊換衣服便說道:“胡說!我不可能!皇上做了便做了,還要說謊。皇上能說謊,這床單上的血跡也能說謊嗎?”
柳榆急快速的換好了衣服,也不管皇上還赤裸著坐在床上。
一推門,千吉、清月已候在門外。
柳榆詫異的問道:“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柳婕妤,奴才······”
“好了。不必說了,千吉公公還是快進去伺候皇上更衣吧。清月,隨我回宮。”“是,主子。”
“對了,千吉公公,麻煩你幫我轉告皇上。他要是給不了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梨棠苑他以後是進不來了。”“是,柳婕妤,奴才告退。”
柳榆氣沖沖的出了客棧,王統領緊隨其後。
千吉躡手躡腳的走進去,皇上一臉喪氣的坐在床邊。
“皇上,柳婕妤說讓您給她一個解釋,不然就不要進梨棠苑了。”
皇上瞥了一眼千吉,“朕聽見了,還不給朕更衣?”“是,皇上。”
千吉拿起皇上的衣服,滿是酒氣,髒兮兮的。
“皇上,這衣裳是不能穿了,奴才給您帶了乾淨的。皇上昨晚照顧柳婕妤辛苦。”
“你這奴才,說些話來挖苦朕。”
千吉笑笑,“奴才還從沒見過有那個嬪妃敢這樣和皇上說話的。皇上可想好怎樣給柳婕妤解釋了嗎?”
“朕昨晚不過就喝了幾口,朕的酒量還沒有差到幾口酒就把持不住的地步。”
“是是,皇上不是這樣沒有分寸的人。只是柳婕妤也不是好哄的。皇上可還是要費些腦筋。再加上襄昭儀生產在即,柳婕妤素來與襄昭儀交好,自然是要一天三趟的跑,皇上可是又要吃閉門羹了。”
“千吉,你的膽子怎麼越來越大?看來是要把你送到幽庭去!”
“奴才知罪,皇上還是留著奴才給您傳話吧,奴才還是有用的。”
“你呀!巧嘴。”
柳榆這樣負氣離開,皇上被弄得措手不及。一國之君,卻要吃一個妃子的家法心中不免有些不平。但細細想來又覺得有幾分懊悔,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化解誤會。
王統領趕著馬車,清月與王統領在車外攀談甚歡。
“清月姑娘我們是不是見過啊?”
清月記性一般,自然不記得王統領曾在曲商院救了她一命。
“沒有啊。我從未見過統領。統領肯定是記錯了。”
“是嗎?我只是記得清月姑娘特別像我曾經遇到的一個姑娘。她差點被人強暴,是我救了她,結果沒想到,她竟然把我罵了一頓。倒是個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