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退了出去,清月站在門外,看到蓮子捂著肚子,柳榆捂著手背。不知裡面發生了什麼。
扶著柳榆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手怎麼還燙傷了?”
柳榆忍著疼,咬著牙說道:“爺心情不好,別去惹他。不知為了什麼,氣大著呢。給我找些燙傷藥來,手疼的厲害。”
清月扶著柳榆到外間坐下說道,又從院子裡折了蘆薈上來。
一邊給柳榆擦著一邊說道:“這燙傷藥沒有了,就用這蘆薈吧,也是頂事的······”
柳榆靠在桌子上,悶悶不樂的,並沒有在意清月在一旁說著什麼,心裡只想知道蘇嘉志為何發這樣大的火,想進去看看,又覺得他在氣頭上,要是這會進去可能就不是燙了手這樣的簡單了。
想來想去還是早早的上床休息了好。清月塗完蘆薈,柳榆便說道:“我想睡下了。”
清月鋪好柳榆的床,“你受傷了,是該好好的歇著,你睡吧。我要去服侍爺睡下了。”
柳榆躺下,望著清月,“你可要小心他這個炮筒。小心一會也被他弄傷了。”
清月笑笑:“我不過就是去服侍他躺下,他可是嬌生慣養的,要是沒人伺候,怕是什麼也做不了。他總不至於這樣也要攆我?”
柳榆“哎”了一聲,又說道:“你去吧,小心就是。”
清月點點頭,吹了燈,便朝裡間走去。
過了好一會,柳榆也沒有聽見動靜,想必蘇嘉志沒有為難清月,應該是都睡下了。
自己又覺得睏意襲來,便不知不覺的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聽到床邊似乎有腳步聲。
強睜開眼,好像模模糊糊的看到了蘇嘉志。半夢半醒的柳榆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掙扎了半天醒來,看到屋子裡一片漆黑,並不見有人。便又睡了過去。
沒過多久柳榆又醒來,覺得剛才好像並不是夢境,剛才好像就是蘇嘉志出去了。
本不想理會,但是又想起晚間蘇嘉志的樣子,又開始擔心起來。
思來想去,竟難以入眠。索性披了衣裳出門去尋蘇嘉志。
站在門外,望向院外。蘇嘉志果然站在小橋上若有所思。
柳榆悄悄地站在蘇嘉志身後說道:“爺,在想什麼?”
蘇嘉志回過頭來,板著一張臉說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覺,監視我嗎?”
“我可沒有監視你,是你自己吵醒了我。我陪你在這裡受凍,你還要說我,這世上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蘇嘉志看著黑壓壓一片的院子,嘆了一口氣,也不接柳榆的話。
柳榆問道:“今天爺是為了什麼發這樣大的火?蓮子還捱了一劑窩心腳。”
蘇嘉志冷冷的說道:“不該你問的事情不要問。你怎麼還是這麼不知道分寸?”
柳榆只是想讓他說出來心裡舒坦點,沒想到反被他將了一軍。心中不快,便賭氣說道:“爺不說就算了,明兒,在要是想拿我出氣,是不能了的。我明天就去回了太太,讓我去做粗使丫頭去,爺這裡誰能伺候便伺候吧,我是不行了。”
柳榆說完轉身便準備走,蘇嘉志卻突然說道:“老爺要送小妹進宮。”
柳榆心中竊喜,辦法用盡終於是讓他說出來了。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思索片刻,“小姐不是隻有十歲嗎?這樣小的年紀怎麼做妃子啊?這不是跳火坑嗎?再說那皇宮是個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老爺真是好狠的心腸。”
蘇嘉志轉過身來看著柳榆,“這世人都說皇宮好,想要進皇宮的女人更是如過江之鯽,倒是你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