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麼會是公子?這件事情可千萬不能讓柳榆知道啊!她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和公子走的!”
將軍冷冷的看著清月,“你覺得她現在還走的了嗎?”
“為何走不了?”“如今她不單單是皇貴妃,還是三皇子的生母。且不說有哪個母親能捨去自己的孩子。朝堂之上的寒門子弟都指著她,她已是身子埋了大半截了。”
將軍此刻說的,清月是聽的雲裡霧裡。只問道:“什麼意思?”
將軍拍著清月的背說道:“你自是不知道的。就算咱們不讓皇貴妃知道,皇貴妃早晚也會知道,你若是想瞞,自是瞞不住了。”
“那,該如何是好?”
將軍搖搖頭,“我也不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這幾日免不得要迎公主,你且準備著吧。”
“好,我自會準備妥當。”
宴會之後,到了半夜裡。皇宮處處燈火通明起來。
柳榆聽見響動,起身喚道:“箬竹,怎麼了?”
只見箬竹披著衣裳,舉著燈便進來了。
“娘娘,奴婢聽見響動便起身過來了。這聽著像是椒房殿。”
柳榆順手披上衣服,“椒房殿?皇上今晚在哪裡?”
“好像是在恭妃娘娘那裡。”
“快與我更衣,叫寶堂備轎。”“是。”
柳榆心中盤算,此時椒房殿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怕是出了大事。
柳榆坐在轎上對清月說道:“清月,本宮覺得今夜便是定局之日了。皇后和本宮也該有個了斷了。”
“娘娘處心積慮這麼些年,為的不就是今天?怎到了這天娘娘反而還害怕了?”
柳榆放下轎簾,深嘆一口氣。不知再開這轎簾之時又是怎樣一番景象了。”
行至將椒房殿下,柳榆掀了轎簾。看著高大雄偉的大殿。
不由感慨萬千,一級級的邁上去。
剛到門口,便有小宮女迎出來,“皇貴妃,皇上已經到了。正要派人去請娘娘。”
“裡面可是怎麼了?”
“回娘娘的話,今日不知怎的,皇后娘娘發現是大皇子用了麝香害的娘娘流產。正在裡面哭鬧。”
柳榆心下已然有數,抬腿進去,只見大皇子跪在地上哭個不停,皇上冷眼坐在軟塌上,皇后披頭散髮跪在地上。
皇上見柳榆進來,說道:“你來了。來,過來。你倒是說說事該如何是好?”
柳榆坐在皇上身邊,“皇上,要是讓臣妾說。這大皇子不過是個半大小子,尚不知婦人之事,又怎麼會知道這麝香是什麼用途?要說是大皇子做的,臣妾是斷斷不信的。”
“嗯,朕也是這樣想的。”
皇后聽了這話,越發的癲狂,指著柳榆說道:“你個賤婢!竟然敢誣陷本宮!你是不想活了嗎?就是你和這賤種一起要害本宮。”
皇上越發的生氣,一腳便把皇后踢倒在地,“你看看你如今這樣。哪有皇后的樣子?大皇子是你一手帶大的!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不配為後!朕真是看錯了你!朕即刻便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