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副部長上位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閆副部長一旦上位,身為第一大功臣的牛皓凌勢力將會更盛。
沈局長深知其中的道理,包括趕來賀壽的那些省裡高官,都清楚這其中的道理,要不他們吃飽了撐得沒事幹過來耽誤工夫?
劉燁擦擦冷汗,說道:“局長,我明白了,一定會完美的完成任務。”
沈局長呵呵笑道:“那就拜託你了,劉燁同志,對了,順便多安排一些千乘縣局的同志,一定要保證這場壽宴的安全性!”
“是!是!”劉燁現在只能一個勁的應聲。
沈局長扣掉電話,劉燁的雙腿還有點發顫,他暗暗猜測道:“難不成………這個牛老太爺是沈局長的家裡親戚?不對啊,這樣的窮親戚,沈局長也沒必要這麼巴結吧?”
若不是牛家村太過貧窮,劉燁還真以為牛老太爺是沈局長的老丈人。
“劉哥,我們要不要開始?”瞧見劉燁回來,衛友東一臉興奮的問道。
衛友東真是有點迫不及待了,牛老太爺不給他面子,已經讓他在這群村民面前抬不起頭,那種受辱的感覺無時不刻不在折磨著衛友東敏感的神經。
他唯一的夢想,就是能看著牛老太爺低下那顆高高在上的頭顱,向他妥協,向他求饒!
劉燁的臉頰明顯抽搐了一下,越看衛友東越覺得這個混蛋很不順眼,他現在恨不得將衛友東按在地上暴打一番,其實這也是華夏公務員的通病,都是習慣性的推卸責任,哪怕明顯是自己責任的事,他們也可以三一推作五的推卸乾淨。
這次事明顯是劉燁慫恿的,衛友東只是一個提供素材的角色,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劉燁看上了祭母山那塊地,可現在發現碰到石頭後,劉燁立即將責任推到了衛友東身上,覺得這件事完全是衛友東導致的。
劉燁皮笑肉不笑的哼道:“開始什麼?”
衛友東明顯一愣,滿臉愕然的問道:“劉哥?怎麼了?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一起將………”
衛友東的話還沒說完,立即便被劉燁打斷了,劉燁揮手說道:“沒錯,我這次之所以帶人過來,主要是聽聞牛老英雄的大名,帶人過來維護壽宴秩序和安全的。”
衛友東真的傻眼了,他支支吾吾的說道:“劉哥,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快就………………”
劉燁沒好氣的一擺手,制止了衛友東的話,開口說道:“行了,衛鎮長,有什麼事以後再說,我還要帶人維護壽宴的秩序,就先不奉陪了。”
劉燁現在恨不得將衛友東殺人滅口,要是等會衛友東將他們此行目的喊出來,那豈不是拖他入火坑?
想到車裡還有幾幅別人贈送的古畫,劉燁現在也顧不上那些古畫的價值了,安排了兩個幹警陪著司機去取,他立即投入到了維護人民活動的偉大事業當中。
最高領導交代的任務,劉燁自然要完成的漂漂亮亮才行,幾幅民國古畫最多不過七八萬,但若是哄得領導高興了,分分鐘都會有七八萬入賬。
劉燁喊過千乘縣那名公安局副局長,詳細的交代了一下防衛事項,幾十名幹警像是保鏢一樣四散開來,小心翼翼的維持著壽宴秩序,倒是讓不少村民面面相覷,不知這個市裡下來的領導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看那邊,來了好多人啊。”
四周圍觀群眾裡有人扯嗓子喊了一聲,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只見在後村的出口方向,真的浩浩蕩蕩湧來了數十名西裝革履的男子。
這些男子中偶爾還有幾朵漂亮紅花點綴,長相全都頗為養眼。
單單看這些人的衣著服飾,就知道這些人不是普通人,看看最前面那個胖子手上的腕錶,至少價值數十萬元,牛皓凌蹲在土坡上,一邊看著那些人湧過來,一邊沒好氣的嘟囔道:“孔胖子不知道現在正在嚴打嗎?身為市政府秘書長,還敢帶名錶,真是不拿表哥的教訓當教訓哪。”
牛皓凌嘴上雖這麼說,但他心裡明白,哪怕這個孔胖子把全身掛滿金錶,照樣不會有絲毫干係,因為………他是齊州孔家的人,孔家身為齊州最古老的沒有之一的超級家族,千百年來累積的財富絕對不可想象。
有這麼一個龐大的家族做後盾,這位孔胖子當官根本不需要貪汙一毛錢,他可算是市政府出手最闊綽履歷最乾淨的官員了。
誰見過當官行賄的?孔胖子就是。
有時候牛皓凌在想,要是全天下的有錢人都成了官員,那華夏的貪汙案件肯定大幅度降低。
在孔胖子左右,牛皓凌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