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利宣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臉色同樣很難看,嘴唇抿著一條冷直的線,仍然為兒子三翻五次的違逆傷神動怒。
“老二。”姚庭軒怕弟弟再說一些什麼話出讓父母毫無招毫無招架之力,他一把扣住了弟弟的手臂,意欲把他往角落裡拉。並悄悄在他耳際落了一句:“你確定林靜知懷的是你的孩子?”
據他所知,林靜知根本就對小弟不來電,如果她對他有感情的話,也不會與江蕭簽下那紙婚姻契約,他對弟弟的性格瞭若指掌,心思不夠慎密,做事不動腦子,全憑自己情緒去感受許多東西,他對靜知存有的心思,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早看出來,只是,就算是再喜歡林靜知,人家江蕭才與她離婚,他就這麼等不急了,就讓人家懷上了孩子,真是一隻蠢到家的豬。
“當然是我的,哥,我這種事我最清楚了。”他推了大哥一把,抽出被他扣住了手臂,再度向前跨了兩步,又來到了父母的面前。
“孩子兩個月了,那是我的孩子,我要與靜知結婚,如果你們不同意,我就帶著她私奔。”伸手從衣袋裡掏出一個戶口薄,得意地向全家人揚了揚。“這是戶口薄,我可以先與她公證結婚,辦理結婚手續,你們同不同意都沒有關係?”
“祖宗。”姚夫人發出一聲哀嚎,他根本是有備而來,這是脅逼她們必須同意。
一直悶不啃聲的姚利宣終於無法容忍兒子的胡鬧,厲聲制止:“成什麼體統?就算是要結婚,也得先讓雙方父母見過面,談一下關於結婚的事宜,我姚家婚姻大事豈能草率。”
“君辰,你真願意捨棄一座森林,只為了那麼一個女人麼?”薑還是老的辣,姚利宣凌厲的眸光掃向了拿著戶口薄威逼他們的小兒子姚君辰。
“是,我以前是風流成性,換女人如換衣服,可是,爸,你也年輕過,我發誓,如果讓我娶了林靜知,我會改掉以前一切的壞毛病,我會好好地擔負起自己應該擔當的責任。”
姚君辰的眼睛裡掠過堅定的光芒,是的,娶靜知,與靜知一起長廂廝守,是他活了三十年來最大的心願。
“好。”姚利宣答應了這門婚事,只要能收得住兒子這匹脫了韁繩的野馬,他不在乎去撿江蕭不要的破鞋,至少,讓江政勳的小兒子與自己的小兒子都能看上的女人,應該具備許多不同與常人的能力與才華,鄧便都沒有,那她也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
“利宣,你也瘋了?”姚夫人對於老公能夠應允這門婚事感到吃驚,她喃喃囈語,這世界都瘋了,明明會是讓姚家抬不起頭來的事,她老公還一時間陰霾全掃,滿面微笑。
“培蘇,你兒子願意為了一個女人收起一顆風流成性的心,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這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好事一樁,他都三十了,你真想他整日流連花叢,日日與那些三流女星絞在一起,你不怕他得花柳病啊?”
“再說,他也不小了,如果生在古代,孩了都成群了,而他,仗著我這張老臉,整日在外面招搖撞騙,如果能再給你添一個孩子,這何樂而不為呢?”眼尾掃向了敖雪蓮,其實,他真正的心思是想表達,娶林靜知,即能拴住兒子的心,又能讓姚家繼承香火,只是,這話礙於敖雪蓮在場,不會明說出來,就只能委宛一點。
“你,你……”對於老公的決定,李培蘇一向都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結婚數餘年了,都是以老公為天,天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父親做出的決定,姚庭軒並沒有做成多餘的反駁,再說,談及兄弟的婚事,父母尚在,他這個當哥哥的,自是沒有插話做決定的道理,只是,父親想什麼,他這個姚家老大怎麼能猜不出呢?凝望著父親舒展的眉頭,他的嘴角也扯出一記冷妄的笑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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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姚家父母同意姚君辰婚事的那一天開始,報刊發志上就刊登了,姚君辰不但重新復出影視圈,並且,將不久走進婚姻的禮堂,奉子成婚,這樣的訊息漫天飛卷,大街小巷的人都看到了這則新聞,似乎,這樣的訊息一年前看到過,不過,後來也澄清了,那是緋聞,如今,應該是真的,新聞上還爆料,姚君辰的父母與林靜知的母親已經見過面了,日子決定在十五天後,婚紗是由美國珠寶設計師專門設計的特別婚紗,價值是難是以人民幣去估計,反正,姚君辰這麼些年在娛樂圈闖,自是賺了不少的錢,都猜測他身份上數億了。
能將最心愛的女人娶回家,出血又算得了什麼,只是,姚大明星要結婚了,這樣的訊息讓許多喜歡他的女粉絲們即興奮又幽傷,更是痛苦,打破了她們想嫁給姚君辰為妻的白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