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漣漪不以為然的撇撇唇,在冰箱裡拿了瓶依雲礦泉水擰開,往舒適柔軟的大床一坐,看電視。可翻來覆去,還是和白天一樣,通通是她看不懂的法語節目。法國是一個高傲的民族,總覺得本國的語言便是世界上最美麗最優雅的,對別國的語言不屑一顧,連帶著電視節目也是以法語為主,即使是像雅高這樣的世界頂尖酒店也不例外。
半小時後,浴室門開啟,顧方澤這回連浴袍的不穿,在腰際圍了條浴巾就大刺刺的走出來。
李漣漪正喝著水,餘光一瞥,撲哧一聲水全噴了。
耳根燒紅,她不自在的挪開視線。雖然已經結婚四年,可實際上她與他真正“袒裎相對”的次數並不多。在這方面他一向很順著她,特君子,從未勉強過她。要不是前些日子顧家二老突然著急著要孫子,她恐怕連那啥的感覺都不記得了。
這隻妖孽,就是掐準了她臉皮薄,總愛在她面前玩暴露,好不要臉。
一邊手忙腳亂的用紙巾擦乾噴在床單上的水漬,一邊紅著臉心中忿然。
顧方澤明顯是看到了她一點都不淡定的反應,大概是覺得滑稽,撩起唇角輕笑起來。未乾的水珠順著烏黑的髮梢滴答落下,又順著他微微震動的胸膛一路滑下去,誘人至極。
李漣漪無意欣賞,咬牙,混蛋。扯了扯嘴角衝他道,“丫就一副好皮囊,整一衣冠禽獸!”
顧方澤腳步一動,衝她走來,邊走邊說,“我是衣冠禽獸,你就是衣冠禽獸的黃臉婆。”話音落下,人已至眼前。
李漣漪一聽這話不高興了,黃臉婆這個次自嘲可以,但容不得別人說,抬眸瞪過去正欲反擊,顧方澤就已欺身過來,一把將她壓在床上,順便還將她的手往頭頂一收,讓她動彈不得。她本來就是盤腿坐在床上的,半點地理優勢都沒有,所以他的動作異常輕鬆,堪稱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哎,這男人似乎很喜歡這個動作。居高臨下,很有成就感麼?
她沒好氣的衝他翻白眼,嘲諷道,“你想幹什麼?您老的舉動,很容易讓人誤會。”這廝該不會喝了點酒就發情吧?
顧方澤一手禁錮著她,一手撐在床上,眸子依舊是墨般的黑,或許是因為喝了酒,蒙著氤氳的水汽,更顯得妖孽至極,他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沒什麼,只是乾點衣冠禽獸該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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