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警局,我欲乘車回去,忽地想起張列星被關著,高強又不在,我成了沒人管的人……
沒人管的我就得有所行動,我直接奔去看守所,要求見侯小姐,接待處的人抬眼瞧我,他認得我,也知道我之前有見過侯小姐一次,“她自殺了,現在在醫院。”
我嚇得一個倒仰,忙問,“人呢,救過來了嗎?”
“發現得早,沒事……”他回答得很痛快。
我道謝後打算離開,忽又止步,“請問,介雲也是關在這裡嗎?”
他敲擊鍵盤翻看過資料,同我道,“是的,她在。”
我要不要見她一面呢?我有些為難,她對於我的誣陷使我不願意再見到她,可我又想問問她為何要誣陷於我,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不見她的好,一是避免尷尬,二也是為了避嫌,畢竟我還未完全撇清與案子的關係,此時如果冒然見她,再中了有心人的埋伏,那不是自找麻煩麼,再說,她也不可能告訴我是誰指使她做假證的。
出來後,我決定還是去見另一個人,我找到了莫玲玲,她就在雜誌社趕稿,見到我找她一點也不稀奇。
“又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她於忙碌中開口問我。
我對她的魍魎手段不感興趣,“你隨便寫,黑白不是由你能決定得了的……我找你不為別的,我要見王柳,所以,問問你在哪裡能找到他。”
“你要見王柳?”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她很感興趣地問我,“你認識王柳?”
“嗯,認識,如果你想寫什麼卑鄙傢伙傳記的話,可以找他採訪就行,他吃軟飯是個老手。”我的鄙夷顯而易見。
“你是怎麼認識他的,我怎麼都沒聽他提起過,只聽他說他認識高強。”莫玲玲停下敲打鍵盤的手,她的手難看得很,離開鍵盤放到桌下,才不會讓我看到它的醜陋。
“他認識介雲,介雲曾經是我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