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裡想了好久,雖然有些冒險,但還是值得一試的,你若肯信我,就跟我走,我是在救你,絕對不是在害你。”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呢,別說你了,就算是其他人也沒有要害到我的可能……”我說到這裡,忽然頓住,瞪大了眼睛看他,“你不會知道是誰害死了那聽雪吧?難道他又要來害我?”我說到這裡,渾身汗毛直豎,覺得好似真的猜中了什麼。
張列星未知可否,只是一再催促我,“應惜,你若信我,這就同我走。”
我對他還是有所瞭解的,他的態度絕對說明我至少猜中了一半,我霎時慌了,“好,我跟你走,但是等到安頓下來,你必須同我解釋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列星見我同意下來,立即帶我去到臥室,“把重要東西你隨身帶著,其他的都不要帶,收拾好後悄悄下樓,我會把樓後門開啟,你從那裡出去,然後從看院小屋那裡跳牆逃走,那裡沒有保鏢和監控,很安全。”
“不用跳牆,我有鑰匙……”我話一出口,張列星不禁奇怪。
“你有鑰匙?”
“曉合給我的。”
他自然記得我在超市打工的那件事情,頓時明白過來,不再同我多講,快步下樓而去,我則立即進去臥室,去到衣帽間裡收拾些值錢之物,又去到梳妝檯的抽屜裡,把銀行卡和看院小屋的鑰匙帶上,環顧一圈咬咬牙關上門離開。
現在已是深夜,樓下只有正門外安排有兩名保鏢站崗,我腳踏一雙軟底平板鞋,走起路來悄無聲息,悄悄去到後門輕輕一推,果然早前鎖死的門一推即開。